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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自已的發,束束細緻無亂髮。”江婉沐笑著取笑吉言兩句。
這些年,江婉沐每隔幾天,都要幫吉言打理一次頭髮。她每一次都會給吉言換一個新發樣,在吉言頭上玩些新的樣式。江家的人,現在人人皆知吉言的孃親擅長髮藝,經常把女兒打扮得如同花骨朵朵般的俏麗。江家只有江婉沐和吉言知道,這些年,吉言孃親已很少幫女兒梳理發樣,反而她不得不幫聞風而來的旁人打理頭髮。
江婉沐把小鏡子拿起來,順手塞進床鋪下面。她想起昨晚方正偷偷過來,站在院門口,匆忙說的話。她轉頭向吉言說:“吉言,你把你房間裡面打眼的東西,記得收拾仔細。”吉言點點頭,小聲音說:“小姐,昨日,進我們院子的人。她們想到我們這裡來找什麼?”江婉沐往屏風邊走去,順口問吉言:“你早上出去,有沒有聽說,是誰進我們院子,來的有哪些人?”
吉言跟著江婉沐轉過屏風,見江婉沐端莊的坐到桌前,優雅的端杯喝水。吉言立在一旁,順著敞開的房門,望到合好的院子門,小聲音說:“昨天大小姐和二小姐回府,因大小姐有喜,特意回來府裡,同家裡人報喜。二小姐是因為得到訊息,萬分高興,跟著過來沾喜。
大小姐和二小姐身邊跟來服侍的人,有未曾到過江家的人。她們進府後走著迷路,無意中走錯,進到我們的院子,順帶進了我沒關好的房間。”江婉沐聽得這原因,覺得實在好笑起來,自已院子如此偏僻,如果不是有心進來,怎麼也不會迷路到這邊。她想著還好自已昨日離開時,順手把房門用鎖關上。她望著吉言問:“你房中有沒有少東西?她們翻了那些地方?”
吉言仔細想想後,對江婉沐說:“小姐,昨晚哥哥來過後,我細看瞧出她們仔細翻過我的房間。還好,我聽你的話,把小鏡子藏在衣箱角落下面,又把小姐給我的頭花,放置在冬衣口袋裡面。我床上被子給人開啟過,我習慣疊被,邊角上是一朵完整的花,我瞧過,邊角沒有花,被子疊得也不整齊。”
吉言說時一臉的嫌棄神色,她想想萬分不平的說:“小姐,家裡年紀大的小姐,個個都有月錢,現在五小姐每月都有月錢,就你一人沒有。她們還能不放心啥,竟然要人來翻我的房間,她們想從我的房間裡面翻出啥東西來?”
江婉沐聽吉言這話,卻微微嘆息起來,自已不會為了月錢,同江家主事的人說。畢竟月錢的事情,自已鬧鬧也不過是剛開始會發上一陣子,隔後同樣不會再給自已。還不如裝作不知這回事,由著江家人淡漠下去。她只是沒想到,忍讓到這種地步,那姐妹兩人,還是無法對自已放心。難得回來一次孃家,竟然使出這一招,讓身邊的人,來查自已院子內的東西。
江婉沐那年把江婉嫻撲倒在雪地後,已存了心想著撒破臉皮,阻止江婉逸和江婉嫻兩人打著姐姐的牌子,沒事就來招惹自已。那次之後,江婉逸和江婉嫻兩個同樣知道逼得她歷害時,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們想著自已的名聲,也沒有那份閒心,再來關心她。
江婉逸嫁給連子墨幾年,嫁後聽說夫妻和睦,她與連家夫人相處的格外融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遲遲未有孕。這些年,江婉逸夫妻一年要回江家好幾次,江婉沐從來沒有碰見過他們,只是偶爾一次,聽吉言孃親隨意說起‘大小姐這次回來,膚色粉嫩。大姑爺待她一定相當的好。’
江婉沐早已經明白,江家人待她如同陌路人一樣,恨不得這世上,從來沒有她這麼一個人。現在容忍她活下去,因為江家不得不受制於名門的面子,不得不想著眾人的目光。江家在衣食上面照舊供需她,別的地方,便由著她自生自滅。
而江婉沐這些年,在外面想著法子,打聽寧朝關於這方面的法令條例。她很失望的知道,象她這般情況,現在是生死都無法脫離江家。除非是她嫁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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