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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則是個敗家子……”
“敗家子?”侯君集不由有些驚訝。
“沒錯!”賀蘭楚石道:“據差役們打探到的訊息,謝逸嗜賭成性,幾年下來輸光了家中的宅邸田產,如今可謂是一貧如洗。”
“果真嗎?”侯君集捋著鬍鬚,彷彿有些難以置信。
賀蘭楚石道:“此事知情人不少,眾口一詞,想必不會有錯。聽說前不久,他輸光了家業曾投湖自盡,但被人救了……而今生活困窘,據侯毅所言,前去接他之時,見到謝家如今的居所殘破不堪……也難怪他會直接開口要診金,也許這算是個側面的佐證。”
“是嗎?”侯君集低聲喃喃道:“難不成是大難不死,幡然醒悟了?”
“對了,岳父大人,侯毅聲稱今日在謝家門口遇到了鄭斌,他當時也在場。”
“哦?他們有何關聯?”
“暫不清楚,小婿會盡快調查清楚。”
侯君集點頭道:“好,待天佑痊癒後,請謝逸來刺史府赴宴,以示感謝,同時奉上診金,不可虧待他。”
……
謝逸現在身上有很多謎,頗具神秘色彩,侯君集好奇,鄭斌同樣好奇。
自打那日在望湖樓被人搶了風頭,他心裡邊一直不是滋味。更沒想到仔細調查,打在自己臉上的一巴掌,竟然是敗家子謝三郎揮出的。
鄭斌少不得大跌眼鏡,沒有暴跳如雷殊為難得,原因就在於——利用價值。
可惜很不巧,今日找上門,驗證了先前的猜想,卻沒達到預期的目的。謝逸不買賬,沒能為我所用不說,還被刺史府請走了。
鄭斌首先懷疑的便是詩文,刺史大人惜才,大肆尋找《春曉》和《從軍行》的原作者是公開的秘密,莫非他已經找到了?
如果是這樣,謝逸於自己而言,便沒有分毫利用價值了,還會是競爭對手和巨大威脅。有了侯君集的庇護,想要對付謝逸就很難下手了。
所以鄭斌很著急,想要搞清楚謝逸入刺史府的原因。
到了傍晚時分,有眉目了,只是好像有些偏差。陳國公家的少郎君生病了,好像很嚴重,淮陽城裡有名望的醫者都被請進了淮陽城。
謝逸在此時被請入刺史府,進去又回家,繼而再進入,一直到天黑被禮送出府。
他到底是去做什麼?
兒子病重,侯君集應該沒心思和精力招攬人才吧?那敗家子去做什麼?難道去看病?
開什麼玩笑,敗家子懂醫術?鄭斌連連搖頭,幾乎被自己逗笑。在他的印象裡,謝三郎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而已,哪懂得那麼多?
不過……他既有可能寫出好詩,懂些醫術似乎也不奇怪,不會的,不會的……
諸多繁雜的念頭浮上心頭,鄭斌的思緒陡然間有些混亂了,想不通,實在想不出個合理解釋……
他實在有些搞不明白,謝逸究竟去刺史府做什麼?敗家子過去是深藏不露,還是發生了什麼重大變化?
不太可能啊……
搞不清楚狀況,便絲毫不敢輕舉妄動,還得時刻提防著謝逸這個潛在的威脅,鄭斌不由有些頭大。
……
走在回家的路上,謝逸在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今日救了小紈絝,侯家等於欠自己一個人情,謝逸沒有提的別要求,而是直接要錢。
如此便是公平交易,不管是眼下還是將來,很多事情都好說,免得剪不斷理還亂,同時也算是未雨綢繆。
兩支抗生素金貴無比,診金自然不能少,作為生活必須和接下來的啟動資金。
但這事不會就這麼完了,刺史府恩人這個角色是一個很好的保護,保證在短期內安全無憂。還能借著侯君集的名頭,獲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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