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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大賽在即,紀拾煙沒有聽池眠的話、晚上和隊內ad多排位了幾把,第二天池眠毫無徵兆直接就剝奪了那個ad的首發位置,也就導致他們輸了那場決賽。
紀拾煙衝著池眠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卻在賽後被他關在不見光亮的籠子裡三天三夜,放出來時紀拾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之後便再也不敢違揹他的命令了。
隊友也愈發和紀拾煙公事公辦,連多餘的話都不會說一句。
陸朝空和lior推上敵方高地點破了水晶,前者轉過身,見紀拾煙又走神了、睫毛蝶翼般一顫一顫,立刻出聲:「時言。」
紀拾煙一愣,從回憶裡抽身,抬眼。
陸朝空道:「明天春決,比賽在cj的主場,賽後有紀拾煙的三週年忌日紀念活動,你要跟隊一起去麼?」
紀拾煙怔住,片刻,緩緩點了下頭。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些人設:
上單沈知玖lior(烈酒)
打野凌忘fet(忘記)
中單簡北寒ter(冬天)
第4章
「時言。」
訓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凌忘。
看見紀拾煙身上陸朝空的外套時,唐平也是一愣,而後打量了一下陸朝空沒有表情的側顏,才對紀拾煙道:「你好,我是kpg一隊的經理唐平,你才來二隊應該沒有見過我。」
紀拾煙有些不自然地蜷縮了一下手指,道:「你好。」
「陸朝空給我說了讓你提一隊的事情,但轉會期內我們還會試訓其他輔助選手,目前首發位置的合同還給不了你,需要看你們的訓練賽情況,可以嗎?」
紀拾煙愣了下,他以為自己還要進一步由教練組試訓才能提上一隊,卻沒想到陸朝空權力這麼大,直接就定了下來。
kpg這樣的隊肯定有無數職業選手擠破了頭想來,轉會期試訓其他輔助也是理所應當,但曾經連官方都稱他為「世界第一輔助」,紀拾煙對自己的能力依然很自信。
只是……紀拾煙還沒有想好自己要不要回到電競圈,他放不下傾注過無數心血與榮光的賽場,卻又不願重現曾經受過的傷痛。
紀拾煙點了下頭,小聲道:「謝謝。」
「你明天要跟隊一起去是嗎,那這兩天先住這兒吧。」
唐平說:「二樓是宿舍,我帶你來看看你的房間,如果你不介意進一隊可能沒有首發合同的話,就可以把行李往裡搬了。」
紀拾煙又道了聲謝。
唐平能看出紀拾煙精神狀態不太好,讓他不用下去了,一會兒kpg現在的輔助做完手部療養他們會打訓練賽,復完盤就睡了。
等唐平走出去後紀拾煙才發現陸朝空的衣服自己還沒有還給他,思考片刻,還是決定不打擾他訓練了。
紀拾煙把衣服鋪在床上,一寸一寸撫平,然後掛在了衣櫃裡,打算明天再帶下去。
夜色已經很濃,紀拾煙站在窗邊,望著萬家燈火與璀璨光海發呆。
好神奇。
也好不真實。
半天前他還在決賽與kpg對戰、在池眠的股掌之間苟且偷生,半天后他就來到三年之後、重生在了另一人身上,加入了前世對家kpg。
紀拾煙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縱然五官感知都告訴他這不是夢,但他還是害怕哪個時刻一閉眼一睜眼,就又回到了池眠身邊。
於是紀拾煙縮排被窩努力讓自己入睡後,還是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夢見他小時候在孤兒院和池眠一起長大,因為從小眼睛受過傷看不清東西、還特別怕黑,池眠每天都會給他唱歌哄他入睡。
因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