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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外親一概不見,方可平安了此一生,不然不只自己受苦,恐父母至親亦不得好的結局,’”黛玉使勁兒抓著水溶的手:“可不是被他說對了——,我母親死的蹊蹺,父親死的冤,伯父不知所蹤,伯孃死於非命,連姐姐也……,”黛玉神情慘切:“到如今,外祖母也去了。”說完嚶嚶而泣,直哭得粉淚熒熒,柔腸欲斷。
水溶用力抱著她:“可不是胡說來著,你母親分明是染病而亡,你外祖母是因年齡大了,再加上抄家,一痛之間過去的,至於你父,實是被你伯父一家連累方至喪命,哪和你有一點關係,”水溶勸黛玉道:“你本是一個聰明人,其他的事倒料理的都透,為何碰了自身的事倒有些瞧不破了?只一味的信些胡言亂語,哪像你平日呢?”
水溶強迫黛玉看自己:“可是被急糊塗了,我勸你看開些,世間事哪有多少真和假呢!”心中卻道:終是他們不夠強;方會被人揉圓搓扁;我正是為了站在最高處;方處心積慮做一些願或不願的事。
一番話,連勸帶說,黛玉方漸漸止住悲聲,水溶暗舒一口氣,心中納悶自己:往先日哪曾對人說過這些話,見人悲啼,早不耐煩離開了,今日行為真不象自己了。
略一閃念,又看黛玉:只是是我帶頭抄的榮府,焉知她不會恨我呢!便帶些怔怔出來,亦將環住黛玉的手鬆開。
黛玉卻將淚拭乾:“我既知道,就斷無不去忌她老人家的道理,我現時也想明白了,於其看著後輩們受罪,早登仙界也未必就是不好的,只惜乎她老人家帶著遺憾走了——,寶哥哥是她老人家命根子,到如今不知成什麼樣兒了。”
聞言水溶面色變了幾變:她,終是提起了她的表兄。
卻作不在意模樣:“你說的原是正理,這有什麼呢,咱們先回王府,等我去內庭接回華陽,咱們就換了素服去祭她老人家。”
黛玉想了一想,唯有點頭:“也是。”水溶便陪同黛玉坐在車內,一發加了速度往北靜王府而去。
他們匆匆往回趕,誰知曉雲軒已出了一件要命的事——,如果有心懷歹意之人將某人身邊的人作刀子的話,那麼受傷的一定是某人……
情緣之綿裡藏針
臨進王府前;水溶忽然改了主意;他要求黛玉和他一同趕往宮裡,一起接華陽公主回來。
黛玉一是念著榮府的事,二是實在對內庭沒有好感,便猶豫著措詞拒絕。
水溶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王妃,我知道你能走出王府,全是憑了華陽之力,她也知自己擔了不是,無法只好躲在宮中。若你感激她的‘好意’,就一定要走這一遭,不然你以為她敢回來麼?”
一句話堵得黛玉無話可說,想了想低聲道:“我並沒想著連累她,原本想當天趕回去的,誰知……”。
水溶以掌堵住她的口:“不消說了,我能想的到緣由,必是陳鶴亭找人守著你,”水溶自責的看著黛玉:“原是我料錯了他,我本以為他和我只是立場不同,為人還算光明磊落,萬想不到他竟做出此等讓人不齒之事,——從今後我倒要對他另眼相看了。”
聽出水溶話裡夾著悔恨之意,黛玉忙輕聲勸止:“很不必如此,他並沒有如何我。”邊說邊回視水溶:“就算他不好,終是我太心急了些。”
聞言水溶皺眉笑道:“這可是希罕事兒,哪有為‘仇人’說話的道理?統共算起來,你們兩個見面也不會超過十次,為何你待他比往日待我要好這許多?”
黛玉臉一紅:“王爺說笑了,你哪裡看到我待他好,我也不過是就事論事,為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的俗語。到底你們同朝為臣,弄得太明瞭反倒不好。”
“如此說是我錯怪你了,難為你為我想的周全,”水溶一笑握住黛玉的手,並將唇湊到黛玉耳旁,聲音雖低話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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