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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來我就報警,趙孟成,你信不信,我能叫你丟了s外的工作。」黨職連同行政一切職務。
「無所謂,如果你可以出了這口氣的話。」口口聲聲君子的人,聽了她的威脅,倒是生出些反骨來,他認真告訴她,「我也不是沒有因為要給別人出口氣而丟了職務的先例。」
顧湘才不去理他雲山霧繞的話術。我管你呢。總之你就是個斯文敗類的騙子。
趙孟成不請自入,顧湘又氣又惱,乾脆抓到什麼都往他身上砸,床上能順手丟出去的東西:娃娃、枕頭、紙巾盒、遙控器、書、手機……
剛才短暫的燈火通明裡,趙孟成記住了她房間的格局,西南角有盞落地燈,應該是供單人沙發邊閱讀照明用的,他不管主人丟過來的兇器,徑直走到落地燈前,踩亮了燈盞。
再回過頭來,西南對東北,房間格局最遙遠的對角線。
他乾脆坐在了這張單人沙發上,暈黃的燈火裡,看著東北方向床上的人。
顧湘才不由他看,直接拿被子蒙頭。這是個昏了頭的鴕鳥態度,也像掩耳盜鈴,她明明可以驅逐他出境的。
兩個人就這麼不言不語地各自一端,沉默著,膠著著。
徒然,沙發上的人出聲了,「我是騙子的話,我騙了你什麼?」
財也沒有,色也沒有。
床上的人二度坐起來,幽怨恨恨,「你騙了我的感情。」
「我拒絕你了呀。」
「那你再招惹我幹嘛?」
「想和你說清楚。」
「說清楚幹嘛?」
「……」
顧湘立時的腦子裡根本不去細想趙孟成此刻沉默裡的留白。
她早說過,女人需要的是你把我和別人清楚區分開來的位置。
「你早幹嘛了,你這不是騙子是什麼,你早該清楚告訴我,你結過婚,你有一個前妻。」顧湘這話很矛盾,或者無理取鬧。她對於離婚一點不陌生,父母便是離婚的,離了便是離了,誰會把前妻掛在嘴上,且既然是前妻了,又什麼時候還是他的一說。
趙孟成:「你說你不會做別人的二婚太太在前,我拒絕你在後。你覺得是為什麼?」
為什麼?女人情緒拋錨的時候,可千萬別去講道理,不會聽更不會懂。顧湘乾脆拿他的話下他的臺,「那你該問問我,也許我只是想玩呢,誰去和你二婚!」
那頭沙發上的人端正沉寂的情緒出口,「那我就更不要和你玩了。你是小朋友,玩心重,我年紀大了,不想玩。」
趙孟成乾脆告訴她,「這也是平安夜拒絕你的原因。」
他還是那樣慢條斯理的腔調,但唯獨這兩句話有微微的露怯感。情近乎真或者才近乎盡,人才會有露怯感。
顧湘兀自枯坐了好些時間,她矛盾又糾結。明明心裡介意,介意原來他不是僅僅有前女友,而是有個前妻。理智告訴自己,算了,不玩了,她確實從未想過和一個結過婚的男人有什麼瓜葛,儘管離婚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可她就是介意,甚至因為父親的緣故,生出幾分猜忌心。離婚總歸有緣故,她生怕聽出與父親一樣的問題。
想到了便乾脆問出口,「你和你前妻為什麼離婚?」
「你要以什麼身份聽?」
「趙孟成你混蛋!」
「朋友的話,我只能告訴你,感情不合;女友的話,我想得單獨騰一點時間給你個交代,如果你願意聽的話。」
「我什麼都不是!我一不是你的朋友,二不是你的女友。你滿意了罷!」
顧湘說到委屈處,「你甚至都不肯你姐姐去為難她,還跟我扯什麼感情不合的鬼話。」
趙孟成明白她說的是不肯趙孟晞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