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著一碗紅燒大排翅顧影自憐,可惜這湯混了吧唧的啥也照不出來。
“絲絲,你未婚夫到底是誰啊?這麼大牌!就說我說的,叫他趕緊過來!”葉東烈拿著根筷子敲碗。
我算是看出來了,葉東烈壓根就沒打算放過我。不過要說這廝也真是一朵奇葩,現任女友還在給他夾菜呢,卻老是對前女友的未婚夫念念不忘!
我翻翻白眼,“說了你也不認識。”
葉東烈嗤之以鼻,“我不認識?那估計這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沒吭聲,其實我只是想低調而已,沒想到于慧冷哼一聲說人家絲絲的未婚夫可是真正做實業的大老闆,你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屁孩懂什麼呀!
我估計于慧這句“不學無術”刺痛了葉東烈那顆敏感的心,他立刻筷子一擱,“切!裝什麼大頭蒜,敢在哥面前耍大牌的還沒生出來呢!”又衝著我語重心長,“這孫子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絲絲你何必這麼委屈自己。”
于慧冷笑一聲說我們絲絲可沒委屈自己,別人是大頭蒜,你葉少爺又是哪根蔥,憑什麼對我們絲絲指手畫腳!別忘了你們可是分手了!
葉東烈一點沒把于慧放在眼裡,下巴一抬說于慧這有你什麼事兒啊,當初要不是你搗亂,我跟絲絲沒準都結婚了!
于慧“噌”的就跳起來,幸好有我搗亂,就你這種紈絝,絲絲嫁給你還不得哭死?
這倆說的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那是大一升大二的暑假,我們一幫人嫌上海熱得不夠猛,特意跑去海南島曬太陽,到了三亞才發現曬得那就根本沒法出門,只好每天在凱賓斯基裡耗著。要說年輕人實在不適合在有床的房間裡單獨相處,那天我跟葉東烈靠在那張東南亞風的大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著、聊著就摟一塊兒了,葉東烈脫我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我突然鄭重其事的對他說,我是處/女。
葉東烈毫不猶豫的說,我娶你。
多神聖的一幕啊,可惜我倆正要成其好事呢,于慧那丫頭卻從套房的另一間走了出來!她只說了五個字,這是幹嘛呢?特從容的就將我從破處的懸崖邊給撈了回來。
然而對於葉東烈的承諾,我至今還深信,而且不疑。
葉東烈還在跟于慧貧:我怎麼紈絝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半年在華爾街掙了多少?告訴你,隨便給我家破公司,一年內我就能給你整上市了你信不?
于慧大翻白眼,說行啊,一會兒出門右拐有家炸臭豆腐的,只要你能把它一年內整到納斯達克去,我于慧任你蹂/躪。
我長嘆一聲,剛要插話,卻發現波波緊抿著一張小嘴死死的盯著我,見我瞧過去,那倆大黑眼珠子“譁”的就在眶子裡順時針轉了半圈。我心想這位怎麼就那麼恨我呢?莫非葉東烈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正琢磨著,忽聽門口傳來林丹妮一聲嬌呼,呀!沈總你來了!
林丹妮幾乎是挽著沈恪的胳膊走進來的,她換了一身粉紅的蛋糕裙,層層疊疊得跟牛百葉似的,頭上還戴著一隻鑲著粉色水鑽的蝴蝶結。我覺得她應該感謝我那口啤酒,要不她怎能有機會換這第二套服裝還換的那麼自然?
沈恪走到我身邊坐下,跟眾人點了點頭說“被纏住了一下子走不開”,大大方方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林丹妮熱情洋溢的問他要什麼酒,他說要開車的,隨便喝點飲料就行。服務生過來給他倒西瓜汁的時候,他忽然側過身來,手自然而然的落在我的手臂上,“我不太熟,你替我介紹一下?”
他的手碰住我的那一剎那,我只覺得整條胳膊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半旯身子都有些發麻,差點把一筷子泡椒木耳給抖回去。於是我暗忖是不是最近素太久了,否則怎麼被人摸下手就半身疲軟……
我胡亂的替他介紹,其實這桌都是鄉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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