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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依然不敢看她。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責備嗎？還是說點別的……

“雨澄……”初夏弱弱的開口。

“嗯，我在聽。”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不告訴你這個事情的…當我知道你喜歡的哥哥就是我姐姐的未婚夫時，我也很驚訝。我不懂要怎麼告訴你，我怕會傷害你。可是，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傷害到了你。”

“是啊，早說晚說，都會是傷害。”雨澄沒有失態責問為什麼，初夏會給她解釋，她一直相信。

“對不起，我也很抱歉我沒有告訴你。可是我自己也很糾結，可是在你告訴我你喜歡蘇子辰的之後，母親就告訴我姐姐要結婚了，一個叫做蘇子辰的人。”夏薇抬起頭，眼裡滿是愧疚，“你那麼喜歡蘇子辰，會不會因此討厭我姐姐，討厭我，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雨澄：……

“我很愛我的姐姐，也為有你這個好姐妹而高興。我離不開你，也離不開姐姐。”說著說著，初夏也紅了眼眶，“從小，父母不在身邊，是姐姐把我撫養長大的。”

雨澄微微失神。

“小的時候，父母忙，在國外工作。家裡只有姐姐和我還有一個阿姨在。是姐姐陪伴著我，給我溫暖，教會我讀書，給我講故事，告訴我乖乖聽話父母很快就會回來。在我眼裡，姐姐比媽媽還親切。”

雨澄嘆了口氣，她能怪初夏嗎？

事情發展到現在，初夏竟到了向她低頭道歉的態度，那個霸道囂張的初夏呢？

“初夏，我也不怨你。”

初夏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姐姐搶走了你的愛，要分享你曾經擁有的一切，你不介意嗎？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很討厭。”

“我能怪你們嗎？”雨澄眼睛望向別處，“明明大家都身不由己。你是這樣，我也是這樣，身邊的人都是這樣……哥哥的婚事，是爸爸策劃的，你姐姐的婚事，也是你媽媽鼓勵的；如果不能選擇的話，還是面對好了。你看，你姐姐和我哥哥，他們今天很幸福。”

初夏贊同地點頭，“所以你也選擇面對，不再埋怨？”

“是啊。”雨澄笑了，捨不得放下，最終還是狠心鬆開了手。

初夏在雨澄旁邊坐下，雨澄彷彿忘了今日所有的不愉快，給她讓了個位置。初夏回憶起小時候，說，“雨澄，我覺得我們就像小孩子一樣，吵鬧之後又是好朋友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就這樣下去吧。我們兩個人，雖然吵吵鬧鬧，但是我們還是很好……”

“嗯。”雨澄回想起第一次和初夏見面的場景，初夏梳著兩條馬尾，對她露出一個好看的笑，甜甜地說&#039；你叫什麼，我是初夏。&#039；

——吶，為什麼你和你姐不同姓呢？

——因為，我的名字是姐姐取的，初夏初夏，最初的夏天，是不是覺得很美好？

——是，就像現在，冬天的太陽也可以暖暖的。

——然後我們兩個也可以好好的。

雨澄說：愛與被愛，裡裡外外都是傷害。

初夏說：愛與被愛，走到最後都是真愛。

兩人相視而笑。

冬日暖陽1

半夜，雨澄醒來，哭過之後喉嚨很乾，雨澄下樓喝了杯水，冰涼的液體透過喉嚨，進入體內。

經過蘇子辰的房間時，雨澄注意到他們的房門鎖著，微弱的光芒透過門底清晰可見。雨澄的眼神暗了暗，放輕腳步回了房間。

清晨醒來，頭痛欲裂，雨澄的腳踩在地上都是軟的。雨澄扶著扶手下了樓，看見雨澄，夏薇笑著招呼她過去，“醒了？快來吃早餐吧！”

雨澄沒有說話，但用行動回答了夏薇，她隨手拿了塊土司，塞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