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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安地想著,江幕不管他究竟在想什麼,只要把這個姓易的小子擺平,下面的那些人根本就攔不出他,等到桑莫道那老傢伙趕過來他早就跑遠了……至於鍾楹和魂宿,只能另找機會下手了……
“什麼聲音!”突然察覺到易天闊那怪異的結印手勢,江幕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一段段刺耳的樂聲又飄了過來,相比起前面的,這樂聲更讓人心顫,在他的眼裡,這樂聲彷彿是一隻巨大的手,試圖戳進他的胸膛,將他的元嬰強行拉出一般……如果說前面他還能夠忍耐,那現在他卻只能抱著頭哀嚎了。
“啊!”長嚎聲穿透夜空,江幕跪倒在半空,結印的雙手鬆了開來,抱著頭狂吼道:“住手!不要再吹了!快給我住手!”那笛聲就像催命的冥曲,每一下都會要了他的名。
在他的吼聲中,易天闊嘲諷回道:“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些被吸乾鮮血燒為灰燼的人你為什麼不放他們一條生路!”那樣的死太悽慘,現在下面的多少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族人被殺害卻無能為力,如果現在放過他,自己又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去的桑氏族人!
“死縛道!收!”哀求不成,江幕只得強忍住元嬰被拉扯般的劇烈疼痛結起印。
冷眼看著他的掙扎,易天闊搖頭:“你真是沒得救了。”安魂曲本來就是安定心魂渡化冤孽的曲子,照理來說是不會對一般人產生傷害作用的,江幕如今的痛苦只能說明他的心性已經被死縛所染,操控死縛也等於被死縛操控,害人終害己啊……
“仔細看看吧,這東西還能保你到何時!”結印的手打在死縛之上,頓時,血色染紅的天空,像是在咆哮又似在哀嚎,死縛竟在眾人的眼裡扭曲起來,一點點地從易天闊身上滑落,反向江幕纏去。
江幕不敢相信死縛竟不顧他的指使將易天闊放了開來,而且更令他吃驚的是死縛的下一個舉動,“你、你做了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死命揮著雙手,他拼命地想將纏繞而來的死縛揮開,卻無奈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動作一頓,死縛隨即將他纏了起來,就像剛剛的易天闊一樣,江幕卻因沒有穿戰甲,身上已被勒出了道道血痕。
“怎麼、怎麼會這樣……”怔怔地看著死縛慢慢地陷進自己的肉裡,江幕始終無法相信自己的法寶竟會反噬,更甚者,他卻不知易天闊是怎麼做到的。
笛音停止,安魂曲只差一音便結束,但易天闊知道,這曲子只能奏到此處了,在吹奏的過程中他就已經察覺,用五天罄來吹奏斷曲並不不合適,前者的威力太過,而安魂曲根本不能配合它的威力,勉強將其奏完後果只怕不可預料啊……
凌空而步,易天闊一步步地朝江幕走去,而後者眼見他的到來卻只能瞪大了眼,痛苦地低吼著,因為被死縛所綁,他半點動彈不得,易天闊的靠近更讓他疼痛難當,不止是他自己,就連死縛也對他的靠近產生騷動,似畏懼又似抗拒,束縛的力道越發緊了起來。
死縛……在懼怕這個男人……
江幕忍不住心底的顫抖,易天闊俊美的臉看在他眼裡也同惡魔一般的恐怖。死縛的反噬讓他慌了神,本來唾手可得的勝利也被輕易擊碎……這個易天闊究竟是什麼人……
“我果然沒猜錯,斷曲天生就是這些汙穢之物的死敵。”瞧著死縛散發的陣陣血腥氣息,福花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陰毒的法寶,真不知道這東西江幕是怎麼得來的!
“那不是斷曲。”站定在江幕跟前,易天闊低視他身上的死縛,安魂曲能壓制住死縛他也很驚訝,也許安魂曲就是斷曲的一種也說不定。
“下面的包圍已經解開了,讓他們趕快走,你那曲子壓制不了死縛多久的。”福花急急說道。
“恩。”點點頭,易天闊傳音給張東顯示意眾人先走,而他自己則停留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