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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可比男人好套話。”
“女人?”
遲墨對著他右眉斜挑一臉戲謔:“女人。”
“你都看見了?”沈白臉色有些不悅。
遲墨笑了笑:“偶然,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看見的。”
“狡辯。”
遲墨從床上拎過一個紙包放到桌上:“我看你的符沒有幾張了去買了硃砂和黃紙。”
沈白看看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遲墨面有訕色:“那些,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遲墨想起白日裡看到沈白被一群年輕老少婦女圍堵在街頭時面紅耳赤急於脫身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你被她們圍著好不快活。”
“那明天你去快活一下?”沈白斜睨著他說。
遲墨擺了擺手止住笑:“你明天到府衙後門附近去吆喝算命,即便知府夫人不找你進去算命,府衙出來幾個丫頭婆子也是可以套些有用的。”
沈白沉吟半晌大約是覺得遲墨說得有些道理便點了點頭:“好吧,我明天去看看。”
看他應了遲墨起身,道:“走吧,去客棧前廳點幾個菜等你師父回來了好一起吃飯。”
天色已晚方赭正準備收攤時,有個男人從他面前走過,方赭見那男人印堂發黑便上前攔住了他:“這位公子,貧道見你印堂發黑……”
“你他媽的才印堂發黑,牛鼻子老道,也不打聽打聽本公子何許人也,竟然敢尋我的晦氣,你活得不耐煩啦?”
“公子,你是何許人都不重要,但凡是閻王叫你三更死就絕不留人到五更,望公子好自為之。”方赭見其不可理喻只得留下這句話收攤要走。
“他媽的,閻王爺叫你呢。要不是老頭子不准我打架鬧事將一應家丁衙役都吩咐不許跟我出來,本公子今天就打死你。”那男人一雙眼睛一瞪露出許多白眼仁惡狠狠的樣子。
方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低頭將面前的竹籤龜板收進褡褳裡不再看他。那男人啐了一口濃痰到方赭的布幡上,甩袖大搖大擺的往不遠處的城門口走去。方赭看了看布幡又瞅一眼那人的背影搖了搖頭。
這廂方赭抄起布幡還沒邁步就聽見城門外傳來一個男人驚惶淒厲的慘叫聲。應驗的好快,方赭心下感嘆一聲身形一展向著城門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有錯請指出,謝謝打滾,為麼大家都不理我TAT
☆、第 17 章
城門外只有一條可以跑一輛馬車的土黃色的官道蜿蜒向前,兩旁是連綿不絕枝繁葉茂的大樹,那些向著路中央伸展出來的老樹的枝椏在傍晚昏暗的光線裡顯得張牙舞爪分外猙獰。方赭極目尋找卻不見方才出城的那個男人。
“啊——”路左邊的密林之中又是一聲慘叫,方赭行隨意動,只兩三個起落便隱入密林之中。
夜色漸漸籠了上來,客棧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沈白望著窗外最後一個小販收攤,步履匆匆地走出他的視線。
桌上早已上齊整的酒菜已經冷了,三雙筷子擱在箸託上,都還是店小二擺上來的樣子。遲墨屈肘撐著下巴安靜地看著沈白的側臉,那一張白淨的臉上表情從落座到現在已經變了好幾變。沈白的眉頭又緊了緊,兩眉之間的褶皺漸深。
遲墨起身不動聲色地到櫃檯那裡同店小二交代幾句,回來拍了拍沈白的肩:“走,我們去看看。”
沈白跟著遲墨兩人從客棧裡要了盞燈籠提著出了門。
夜還不深,但是街上除了遲墨和沈白已經沒有行人,這仲夏世界竟然家家戶戶關窗閉門,就連燭光都鮮有幾束透過門板投在地上。街上很靜,人聲未聞,就連犬吠都聽不到一聲,只有遲墨和沈白兩人輕而穩的腳步聲。
沒有月亮,遲墨手中燈籠昏黃的光在街上照不出多遠,十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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