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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去登記。”崇碧笑著說。
“哦,去吧。”屹湘揮揮手。
“回頭打電話給你。”瀟瀟說完,見屹湘又揮揮手,便跟崇碧一起走了。
屹湘聽兩人腳步聲漸遠,拎著包要出門,才覺得不對勁兒,他們倆要幹嘛去?
“阿姨,瀟瀟剛說要幹嘛去?”她問正在院子裡晾香椿芽的阿姨。
阿姨這才笑眯眯的抬頭說:“登記呀。”
屹湘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哥哥呀……她差點兒掏出手機來便追過去,想一想,並沒有。
伸手從蓋墊上拿了一條香椿芽,一邊往外走,一邊揪了一顆葉子含在嘴裡嚼著。
香椿芽那獨特的香味溢了滿口……她想起即將搬入的新居,正對窗子有一棵高大的香椿樹呢。
她看看時間,一整天,足夠她搬過去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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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崇磬拎著頭盔往馬廄走。
剛剛黃土鋪路、清水撒街,馬靴踩在上面像踩在草坪上似的,很舒服。
他整整一上午都在公司裡,各色各樣的事情輪番找上來,忙的不亦樂乎;一件一件都給理順好,辦公室裡安靜下來後,他竟覺得渾身不自在。
sophie跟他說笑,說葉先生今天還是假期呢,您難道加班加上癮了不成?就算您愛加班,我可要回家補眠了。
他這才離開公司。取車的時候想到了這裡,也有許久沒來騎騎馬運動一下了。
到底是假日,路上車多,他走走停停,一邊聽著cd,一邊看看路邊的風景,腦子裡卻在想董亞寧交代給他的事情。
董亞寧上飛機前還給他打過電話,那時候李晉恰好離開他的辦公室,兩人在電話裡簡單說了兩句,亞寧還是昨晚那個意思——當然他是那個意思,他卻不能沒有自己的意思。怎麼想,這件事都該是個好機會……音響裡放的是大提琴曲。他看看握著方向盤的手——很久不拉琴,琴絃竟然磨的手指跟脫了一層油皮似的疼……
昨晚回家也很晚了,研究完檔案給奶奶打了個電話,也許是興奮了,竟然久久沒有睡意。忍不住去地庫裡翻出自己那把大提琴。大半夜的揹著上來,硬是擦了一遍,漂漂亮亮的放在書房裡,又看了好一會兒。毛球對他集中精神對付這個木頭傢伙似乎很不解,興奮的繞著大提琴亂轉,轉了好久,似乎是把它自己轉暈了,竟然趴在大提琴盒子裡睡著了,四爪朝天還打呼嚕,主人拉琴試音,也影響不到它……
葉崇磬心情不錯的走進了馬廄。
馬廄裡收拾的極乾淨。一間一間的單間裡,有一匹一匹各色各樣的馬。他幾乎都認識。門上貼著馬和馬主的名牌,哪一間空著,也說明哪一位主人可能現在正在這兒騎馬遛彎兒呢。
馴馬師在等他。見到他笑著跟他打招呼,而他的“星光”老遠便對著他打起了響鼻兒。星光是匹黑馬,黑的像夜,沒有一根雜毛,對著光的時候,緞子一樣的背毛,閃閃若星空,所以他第一眼看到它,便給它起名叫“星光”。
此時星光親暱的蹭著他的臉。
他從口袋裡掏出方糖來餵它,拍著星光的脖子,旁邊的“暴龍”著急了,他笑著看栗色的母馬暴龍,問馴馬師道:“暴龍那天怎麼發脾氣把碧兒給摔下來了?”
馴馬師笑著,“您知道暴龍的脾氣壞。”
葉崇磬笑,長臂一展,也拍拍暴龍的頭。
這兩匹純種馬,是他在擁有毛球之前僅有的“寵物”。董亞寧常說,人家養純種馬,不是為了比賽就是為了做種馬賺錢,就他,養這種賽級的馬,還真純為了開心。他跟亞寧說,有時候自己就是喜歡看著它們悠閒的跑跑步。
“燒的哦。”亞寧就這麼說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