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守塔樓遇老三歸(第2/2 頁)
高大,而其看上去,也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小個子。徐四強見後,忍不住的大叫道:“三哥,是你!這是怎麼傷的?”老三沒有說話,和尚說:“施主,此事說來話長;先把他扶進塔樓,讓他坐下後再講話。”
於是,徐四強與和尚,一個攙扶著徐三保的左臂,一個攙扶著徐三保的右臂,把徐三保攙扶進了塔樓。
老三進入塔樓坐下後,一邊“哎喲”叫痛,一邊說:“快給我倒一杯水。”好在和尚在此住下,又有徐四強天天來照看塔樓,留有水在。用碗端過來一碗水,給老三喝了幾口,老三說:“老四,快去叫郎中。順便把爹孃也叫來。”
於是,徐四強一路小跑回家,把老三在塔樓內的訊息告訴了父母。而後,徐四強又小跑去請郎中。
等徐四強把郎中請來,老三已經在塔樓內、一樓的一張床上睡著了。而父親、母親、孫氏母女,和尚圍在床邊,急得直打轉轉。看到郎中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郎中見病人睡著了,輕輕的從被子中拉出病人的左手號脈,又問和尚:“大師,他是怎麼傷的?”和尚說:“散兵遊勇打的。具體情況,老衲也不知曉。看到他受傷了,一心想快點救回來治療。”徐父說:“郎中,脈相怎麼樣?”郎中說:“身子虛弱,血流過多引起。幫病人把衣服脫下去,我要檢查傷口,再下藥。”聽了此言,女的站出去了。徐父、徐四強、和尚三人,幫助老三把衣服脫了。但見到老三的背上、手臂上、腳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爛的、流著血的傷口,不計其數。見後,郎中趕緊擦拭傷口;敷藥又包紮。郎中忙碌一陣兒後,又開出了一張處方,說:“這是內服藥,一天三次,三天後我會再來。”聽了這話,眾人知道郎中要走了。作為一家之主的徐父,把郎中送出了門。而後,徐父又回頭叫徐四強拿著處方到藥鋪去抓藥。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天黑了,藥抓回來也煎好了。老三也醒過來了。老三服完藥後,徐父問之:“三伢子,你和誰打架?在哪兒打?你媳婦呢?”老三說:“爹、娘,本來我與媳婦去武昌尋找四弟的。可走到九江,那兒正打著仗。清軍與太平軍對打,雙方互不相讓。各有死傷,又各有關卡、崗哨。流動人員、做買賣者,流離失所者,乞討要飯者,等等,一律禁止通行。於是,我夫妻二人跟著難民繞道走。不知怎麼繞的?我們繞到了安徽銅陵的一個山上。到了山上,我們又遇到了土匪。土匪追得我們亂跑,跑來跑去,我被土匪抓住,身上的銀子被土匪搶去了。妻子亂奔亂跑,不知所蹤。為了尋找她,我在銅陵尋找了數月,找遍了那兒的山山水水,一戶戶人家,杳無音訊。最後乞討回家,走到浮樑,又遇到一夥清政府的團練兵。他們以為我是漏網的太平軍,抓住我一陣亂打。後來,遇到團練兵中的一位小頭目提審了我。一番審問、和一番詳查後,又有難民作證,才把我放了。雖然是放了,但我渾身是傷,豈走得動步?走不動步,又被團練兵打走。正打時,又遇到了和尚救了我。”聽完此言,徐父對和尚說:“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和尚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徐父轉頭再想問老三時,就見到老三又閉上了眼睛。見此情景,和尚說:“老三身子太虛弱了,要讓他多多休息。”眾人聽言,微微的點了點頭。晚上,徐四強照看老三,其他人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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