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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OK的手勢。
可是歷來外語學院辦節目場面都是最火爆的,我哪還找得到座位,最後只得在上看臺的樓梯上找了個旮旯,席地坐下。
幸好,這是籃球館,看臺對舞臺是居高臨下,不然我這種高度別說坐下,就是踮著腳也不太能看得見前面。
第一個節目是法語系的獨唱。
第二個節目是英語系大二的一個熱舞。
燈光比較昏暗,我環視了下四周,有一些見過,有一些完全沒見過,但是大部分我都完全不認識。媽媽常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也僅僅幾個月沒來過西區,就對這裡的人很陌生了。
不知道趙曉棠來沒有。
我拿起手機給她發了個簡訊,不到兩秒鐘她就回了。
“我在。你在哪裡?我幫你們佔了座位。”
“我在後面。”我又發給她。
然後,我看到前面左手方,有個人站起來,回頭望。那人是趙曉棠,她在人群中找我。趙曉棠的身影,吸引了很多男生的視線。
她是個異常漂亮的人,本該有更多的仰慕者,只是她那和這個學校格格不入的個性嚇跑了這些同齡的男生。
當我擠到趙曉棠身邊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白霖找到你了嗎?”她問。
“找到了。”
我怕她繼續問下去,故而轉移話題說:“你有節目單麼?我們那個節目是第幾個?”
“你自己看。”她隨手將預告單給了我。
這個時候,臺上俄語系兩個男生表演的魔術將全場的氣氛突然就點燃了,掌聲長久不衰。其中一個男生,拿起話筒,俏皮地笑了下,“我今天有兩個任務,第一個是表演魔術,已經完成了,第二個是為受主持人朋友委託,為我的學妹報幕,下一個詩朗誦《Яваслюбил》。顯然大家都知道,為什麼他讓我來說的原因。”
男生示意了下,舞臺一側的男主持人。然後大家都笑了,顯然因為他們要用俄語原文作題目,實在讓院草有些為難。
男生說:“好了,不笑了,讓我們以另一種心情來聽這首詩。它的作者是普希金。”
然後,燈光暗下去。
在一段輕吟的音樂的鋪陳下,我聽到了那首詩。
Яваслюбил:
любовьеще;бытьможет;
Вдушемоейугасланесовсем;
Нопустьонавасбольшенетревожит;
Янехочупечалитьвасничем。
Яваслюбилбезмолвно;безнадежно;
Торобостью;торевностьютомим;
Яваслюбилтакискренно;такнежно;
Какдайвамбоглюбимойбытьдругим。
我曾經愛過你;
愛情,也許,
在我的心靈裡還沒有完全消失;
但願它不會再去打擾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難過悲傷。
我曾經默默無語地,毫無指望的愛過你,
我既忍著羞怯,又忍受著妒忌的折磨;
我曾經那樣真誠,那樣溫柔的愛過你
但願上帝保佑你,另一個人也會像我一樣愛你。
女孩兒說完中文段的最後一個字,手裡的話筒放下去,久久沒有動。她的發音,和慕承和有些不一樣,淺淺的,很輕盈,卻是一樣動人。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站在舞臺的聚光燈下,一雙盈盈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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