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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
「我突然想到,你還是幫我買包衛生棉回來吧!要超薄的,還要有翅膀那一種的。」她MC快來了,可他這裡沒有她的衛生棉。
「小姐!」
「幹嘛?」
「你到底當不當我是男人啊!要我幫你買衛生棉,你想都別想!」買那種東西有損他男子氣概,他才不幹這種事。「要買自己去買!」他才不理她。「走了,一起去吧!」
「都跟你說了,我沒空你是沒聽懂嗎?算了!等會兒我忙完了,我自己會去,你快出門吧!」她還得趁他不在時完成今天的跟監報告。
「阿烈,你今天下午趁我睡覺的時候,有出去嗎?」研真睡完午覺,醒來的頭一件事就是巴著阿烈問。
「沒有。問這幹嘛?怎麼?怕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出去會午妻啊?」
「什麼是午妻?」她不懂。
「就是趁著中午休息時間偷偷相會的情人啊!那就是午妻。」她這小笨蛋,什麼都不懂。
「什麼?!你有午妻?」
「沒有,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連別人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都不曉得!」她這天兵。
「誰曉得你這麼無聊,有事沒事拿這種事來跟我開玩笑,而且這玩笑還一點都不好笑!」以為他有午妻,只會令她覺得緊張而已。「那你今天三點去哪裡?」
「去買啤酒。」
「四點呢?」
「我得去麵包坊打工,你忘了啊!」
「對喔!」她的確是忘了。
「你幹嘛問這麼多、這麼仔細?你究竟是在懷疑我什麼?」他愈來愈覺得研真行為舉止頗為怪異。
「我哪有懷疑你什麼啊!你幹嘛這麼問?」
「沒懷疑我,會像調查犯人般一直盤問我的去處?而且你這種怪異行為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別以為我沒發現。說!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沒……沒有啊!」研真眼神閃爍地迴避他的追問。
她這模樣還說沒什麼?!她想騙誰啊!
阿烈一直偷偷暗中觀察研真的言行舉止,這才發現那丫頭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看他,而且還拿著紙筆寫寫寫的,不知道在寫什麼。
總之她那行為說有多怪就有多怪,所以他趁著她去洗澡時,偷偷翻找抽屜,找她寫的那份東西。但不知她藏哪去了,無論他怎麼翻找都找不到。
喝!該不會是……她又把東西藏在床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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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真的腦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總之就是特愛把東西藏在床底下。阿烈去找,果真被他找到了。
他將一迭紙抓出來,盤著雙腿坐在地板上看,愈看臉色愈沉。
該死的!她真的在調查他?!而她莫名其妙的幹嘛調查他?
「說!這是什麼?」
研真一洗好澡出來,阿烈便將那迭資料往她方向一丟,要她跟他解釋清楚,她幹嘛調查他什麼時間做什麼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不就是……就是……」該不該說呢?她說了,阿烈鐵定很生氣;但是不說的話,他還是一樣火大,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你別扯謊騙我,說謊罪加一等!」研真還沒開口,阿烈就先把自己的最底限挑明告訴她,要她別觸及地雷,惹他生氣。要知道一旦他發起脾氣,可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的可怕。
「事情……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淑緣不是來你這找你嗎?我當天不是追了出去……」
研真將那天她追出去之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阿烈,就連淑緣要她幫她調查他的事也全盤說出,不敢有一絲半點的隱瞞。
怎麼樣?她全部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