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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那老婦人依靠在歐陽紹華懷中,又吐一口血,轉頭對歐陽棐微微一笑,含淚而逝。
張雲旗痛苦不已,心裡已不知是什麼滋味了。
歐陽棐、歐陽紹華、歐陽紹雯及另外被擒的幾個婦人也是如此,卻又無能為力。
韓城右手一推,一股真力將歐陽紹華吸到右手鐵手上,一手掐住歐陽紹雯一手掐住歐陽紹華,將兩人按跪到地上,冷冷道:“我只想要一本極其尋常的書?”
張雲旗一陣悲痛欲絕過後漸漸冷靜了下來,想道:“六甲門是讓人聞聲色變的殺人組織,五行司個個都是陰險毒辣殺人不眨眼的機器。恩師一家不理外事,究竟是什麼書會招惹了六甲門?”
歐陽棐冷笑一聲道:“殺人如麻的六甲門想要的東西還需要經過我同意麼?”
韓城顯得極其的不耐煩,右手將歐陽紹華甩飛。
歐陽紹華被甩飛砸到牆壁上翻滾落地,吐血不止。
歐陽紹雯掙扎著罵道:“不許傷害我哥和我爹!”
張雲旗如今除了悲痛和懊悔之外就是無能為力,只能儘量想辦法拖住韓城,儘量不讓歐陽棐一家再受傷害,喊道:“韓城!不要傷害我恩師他們,就本事就先殺了我!”
韓城翻身一腳踢飛張雲旗,道:“想死很容易!”
張雲旗中腳力飛砸到牆壁上翻落地面,穴道並未被解開,嘴角溢位血跡來。雖然被韓城踢中,身子撕碎般裂痛卻比看到歐陽棐一家受傷好受不少,想道:“爹爹不見我去與他匯合,應該很快就會帶人來了,我必須儘量拖延時間。”冷嘲道:“那也未必,我天生就耐打,有本事先打殺了我再口出狂言不遲!”
韓城推出一道掌力將張雲旗推飛砸碎了後側的一張木桌,道:“看你還油腔滑調!”
張雲旗翻落在地,吐了一口血,又被韓城順勢點住了啞穴,動彈言語不能,無奈至極。
歐陽棐顯然很是無奈,靜靜站立一語不發。
韓城見歐陽棐特意隱瞞,瞟了一眼兩側的鐵甲人。
那幾個鐵甲人閃身一晃,掠過中間站列著的五個婦人反身落地,那五個婦人已全然被刺中倒在血泊之中無一倖免。
歐陽棐怒道:“到底想怎麼樣?”
韓城冷冷道:“把書交出來!”
歐陽棐道:“什麼書?”
韓城大怒,左手舉起歐陽紹雯,右手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張雲旗見狀嚇得大叫一聲,憑著所有的力氣猛烈震開了穴道躍身擋到歐陽紹雯身前,韓城的右鐵手徑直拍到張雲旗背上。
張雲旗中掌力身上的衣服被震碎成絲絲縷縷,鮮紅的掌印烙在他背上,砸到歐陽紹雯肩上噴了一口血軟身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歐陽紹雯欲接住張雲旗卻被韓城提著,只得看著張雲旗暈倒在地,悲痛喊道:“雲旗哥!”
韓城冷冷道:“張家的武功也不過如此!”舉起右手一掌拍向張雲旗的頭頂去,掌力將至,卻被後側襲來的一掌力推散。頓覺數支掌力齊奔背後,起身瞟向後側。
見兩側的鐵甲人唰唰躍身來將飛來的掌力擋開,又聽到身後風聲,轉頭已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摟著雲旗落到歐陽棐身旁,冷冷道:“張澤曰!”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張雲旗之父張澤曰,他扶起歐陽棐道:“先生受苦了。”歷史上的“方臘起義”在此時正是初期,方臘正秘密彙集浙江、安徽、江西等許多地方的正義人士,凝力力量準備起義。其中家住安徽阜陽城中的正義人士張澤曰便是方臘在安徽凝聚起義力量的主要人物,此人一身是膽、忠義兩全,深得民心,他手下迅速便凝聚了一群赤膽忠心的起義人士。
張澤曰與歐陽棐相識很早,交情也極深早已兄弟稱之。張澤曰比歐陽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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