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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出身比我高點,還有什麼能比得上我?”
傅競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陳泊聞已經按耐不住了,他腹中起火,走到裴忌的面前,抬手給了裴忌一記耳光,“下等人永遠都是下等人,別以為念了幾年書,就能改變什麼。”他的眼中,兇狠畢露,“記住,以後別再說這種混賬話了,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裴忌的臉都被打偏了,他的嘴角滲透著血,但他的骨頭硬,沒有吭聲。
傅競川微不可見地皺眉:“泊聞。”
陳泊聞的身形猛地一僵,他的手指發燙、發紅,但裴忌會比他更痛,“是我失態了。”
他跟傅競川一樣,都是出身名門望族的世家少爺,他從小就酌金饌玉,是被寵大的小少爺。他向來都看不起,像裴忌一樣的下等人。在他的心中,裴忌這類人,永遠都是登不得檯面的下賤東西。
趙馳忙著打圓場,勾著陳泊聞的肩膀,把陳泊聞往外面帶,“陳少,您先前不是說那酒好喝嗎?我家裡正好有幾瓶。”
陳泊聞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也順著趙馳給的階梯往下走,“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吧。”
趙馳笑了:“好。”
他一邊搭著陳泊聞的手臂,一邊轉頭,示意讓邊鶴跟過來,邊鶴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立刻跟在趙馳的身後,遠離了這場鬧劇。
傅競川一直默不作聲,等花園安靜下來,他看著裴忌,說:“我從來都沒有看不起你們。”裴忌冷著臉。
傅競川並沒有將話挑明白,他轉著眼睛,看向裴忌身後的男人,“小律,跟我回去。”
男人從裴忌的身後走出來,他是害怕傅競川的,身形顫抖得厲害,他猶豫地看了眼裴忌,又認命似的,垂下眼睛,慢吞吞地挪到傅競川的面前,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競、競川。”
【作者有話說】
想寫一些比較複雜的東西qaq眾所周知,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 先放開我
昏暗的房間裡。
江律被束縛在木椅上,雙眼被厚實的布條,緊緊矇住。
他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繩捆了好幾圈,固定在木椅的扶手上,勒出幾道深深的痕跡。他用力地收緊手指,手臂上的青筋鼓脹、暴起,似乎是想要掙開緊縛的粗繩,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嘴角輕抿了下,未知的恐懼,不斷在他的心口處蔓延著、咆哮著。
他的心臟越收越緊,逐漸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在完全安靜的環境中,他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一下又兩下,沉穩,極具節奏感。
那聲音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緊張地提起心臟,抬起頭,但他的雙眼被矇住,無法辨別出傅競川的距離方位。
耳旁傳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像是椅子搬動的聲音,他能感覺到,傅競川似乎離他越來越近了。
傅競川的聲音冷峻:“小律。”
沉甸甸的聲音,極具壓迫感,江律本能地害怕、畏懼,但他卻避無可避。
“知道為什麼把你綁起來嗎?”
他點著腦袋,小聲回答:“知道。”他的嘴唇乾燥,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因為我做錯事情了。”
“你還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傅競川的聲音卻毫無感情,像臺冰冷的機器。
“對不起。”江律的嘴唇哆嗦著,“我不應該揹著你,去找裴忌,讓你生氣……”
傅競川的眼睛迸發著怒火,他輕嗤了聲:“知道‘不應該’,你又為什麼要做?”
江律的身體緊繃著,說出這句話,像是耗盡全身的力氣,“我不知道。”
他在看到裴忌的那一瞬間,身體幾乎是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