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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事交給瑪麗就行了!”金佩萱推著她進房間。
陳玉欣無可奈何地進房去換下了上班穿的衣服,考慮了片刻決定還是穿簡單的長袖上衣、牛仔褲再套件背心就好了,她再怎麼打扮也比不上齊銘慣於交往的名媛淑女,所以何必多費心思呢?還是自己的舒適較為重要。
當她對著鏡子梳理綁了一天的長髮時,不禁擔心起齊銘對她家人的看法,希望大嫂不要太過逢迎巴結,造成齊銘的困擾,為了那塊土地他真是付出了龐大的代價;不但得娶她,還得到她家來受罪。陳玉欣覺得太對不起他了!
她簡單地把一頭長髮束在腦後,鼓舞地對鏡中的自己笑一笑:打起精神來!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吃頓晚飯嘛!她把一個紅絨小盒塞在牛他褲的口袋裡,拍拍自己的雙頰,輕快地步出房門。
“你怎麼穿這樣?”金佩萱聒噪的聲音立刻響起。
“大嫂——”她無奈地停下腳步。
“你沒衣服穿也不早說!我拿件衣服借你好了,你等等……”
陳玉欣拔腳就跑:“不必了,大嫂!我到外面去搬花進來。”
齊銘跟莊柏生下車時,正巧看到了陳玉欣瘦削的身影正在跟一盆大盆栽博鬥,她半蹲著身軀嘴裡喊著:“一、二、三。”奮力想舉起大盆栽。
莊柏生喊道:“需不需要幫忙呀?大力士來嘍!”
她驚訝地回頭:“你……我怎麼來了?”她只注意到莊柏生,沒看到他身後穿著黑西裝的齊銘。
“原來我是個不速之客!”莊柏生露出受傷的表情,回頭責怪地對齊銘嚷著:“都是你害的,硬拉我來。”
陳玉欣這才發現齊銘的存在,兩人四目相交又特意地錯開。
莊柏生髮覺到他們互相迴避的眼神,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似的,露出了精明的笑容:“沒有人留我,那我要走了!”
“莊先生,你別走,歡迎你來我家吃飯。”陳玉欣困窘地說。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他當然得留下來看好戲。“不過無功不受祿,我不幫你搬盆栽吧!”說著他解下西裝外套遞給陳玉欣。
她順手接過外套後,才如夢初初醒慌張地說:“那怎麼好意思,會弄髒你的衣服的,我自己搬就得了。”奈何莊柏生根本不理睬她,一把抱起盆栽往前走去,她只好求助地望望齊銘。
“讓他搬吧!難得他派得上用場。”齊銘走到她身邊陪著她往大門走去。她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確定他是否在開玩笑?隔了一會兒她才說:“你們來早了!”
齊銘還沒有機會說話,金佩萱已經從屋裡跑出來了,她急撲撲地衝到齊銘面前自我介紹:“齊先生,歡迎!歡迎!我是玉欣的大嫂——金佩萱。我父親是金耀堂,花蓮石村的大盤商,或許你曾聽過他的名字。”
齊銘不置可否地對她點個頭。
金佩萱不受他冷淡態度影響,仍然熱和地說:“你從事的是建
業,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我先生——就是玉欣的大哥——開了家小小的貿易公司,要是有我們可以效勞的地方,你儘管吩……“
“大嫂,有什麼事進去再說。”陳玉欣勉強插進一句話。
“哎呀!我真是失禮,都忘了請你進去。”說完,朝屋子走去,嘴裡嚷著:“瑪麗呀!客人來了,還不泡茶!”
“對不起。”除了抱歉以外,陳玉欣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沒關係。”齊銘簡短地回答。
他應該因為金佩萱的表現而更加確信陳玉欣是個貪圖財富的女人,可是今天早上莊柏生交給他的報告上,卻清楚地告訴他陳玉欣是一個孝順的女兒,而且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母親張秋霞的確因為子宮癌復發,只剩下不到一年的生命;令齊銘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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