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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才會將溫小婉刮目相看,堂堂一個王爺,放下所有尊榮駕子,把溫小婉當成了知己。
即使這樣,他也不能太誇張地表示,溫小婉這小姑娘在長相上有多麼令人驚豔的。大體只是溫柔——只這一點,他還看走了眼。
這樣一個女孩子,聶謹言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點,一定要逼她,行那種……那種苟且之事呢。
溫小婉心裡清楚,就是她扯著脖子去外面喊,是她勾引得聶謹言,要爬聶謹言的床的,也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
聶謹言的威名太盛,而她又實在微不足道了,沒有人會覺得她有雄心豹子膽,放著皇上的床不爬,去爬鬼見愁大太監的。
“王爺千歲,他真沒有逼奴婢,真是奴婢自願的,還望王爺成全。”
多少解釋都是無力的,溫小婉決定用實際行動表達,她鬆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反正她裡面的中衣沒脫,不怕被看的。她在床上,給靖王爺磕了一個頭。
她以為這樣就能搞定靖王爺了,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靖王爺既然是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的,在遇到溫小婉這種情況的磕頭求成全,哪裡可能成全。
於是,還保掛著磕頭狀況的溫小婉,聽到靖王爺說:“婉兒,你不用勉強為難,這樣吧,本王娶你。”就一個沒板住,失了淡定,從床上滾了下去。
幸好靖王爺的手快,一把抓住了溫小婉的肩膀,把她摁在了床延邊處,才避免了溫小婉摔個狗啃屎的悲劇。
即使這樣溫小婉也被自己猛然大頭衝下,逆轉出來的口水嗆得好一會兒咳,她雙手緊緊抓著床邊,拼了命地倒氣,直到靖王爺試圖親自出手幫她撫背,她才剋制了身體的不適,本能地躲開了靖王爺的手。
“王爺……,奴婢的相公還在外面呢……”
溫小婉這話說得那麼自然,自然得靖王爺好懸沒重複出溫小婉剛才那一齣劇烈倒氣的場面。
他的手半懸在空中,尷尬地不知歸到哪處,好一會兒才放到腿側。
“你……你可讓本王怎麼說你好?你不說,本王也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哎,本王的側妃位一直空著,這些年,本王都嫌娶妃太麻煩,為了你,本王破一回例,出征之前,辦一回喜宴,全當是沖喜去晦氣了。”
靖王爺覺得他在這件事上,已經算是很幫朋友了,很通情達理了,他瞧著溫小婉瞪大眼睛、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又解釋了一句,“只能是側妃了,本王和蘭兒雖然夫妻分開已久,但蘭兒是本王的髮妻正妃,本王是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的。”
溫小婉很想說一句,你做得還少嗎?神一樣的王爺!誰這輩子要是做了他的女人,算是上輩子沒有好好積功德,比找個太監還悲哀呢。
“王爺,你的好意奴婢心領了,奴婢從小雖讀書不多,但也懂得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奴婢必不會負了相公的。”
‘三從四德’這種東西,溫小婉當然不是用來規範她自己的。沒有人知道嗎?這東西對男人同樣有效的。
“你這是中毒了嗎?這是病啊,這得治。”
靖王爺大為不理解溫小婉,他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勸勸溫小婉,就聽溫小婉說:“奴婢這裡有一套剛剛想出來的新衣樣子,王爺,你要不要聽?”
一聽到新衣服,什麼毒啊病啊,靖王爺立刻丟擲腦後了,連著聶謹言是個什麼物,在他的腦子裡,都沒有半分印象了。
溫小婉忽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靖王爺上輩子該不會是沒穿衣服凍死的吧,要不這輩子幹嘛如此執著於著裝呢?
☆、35出征前後
他們這是在秀恩愛;如果沒有個把人在旁邊參觀,也就談不上‘秀’了。
溫小婉私下是這麼以為的,她和聶謹言都不願意再繼續偷偷摸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