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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微微一笑,側目看著她,“要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姑娘就不陪我喝酒了麼?”
“呵呵,爺好會說笑話,霄蘭不過是個藝妓,哪裡敢挑剔客人?爺在這醉湖庭裡,只要拿的出銀子,說的上話,霄蘭就沒有拒絕的道理。”
聽她這樣說,男子反而笑了下,反手遞給她一杯酒。
於是,今晚的上元舞會,就變成了霄蘭專門陪他一個人的酒會,其他的大官貴客,就成了華麗麗的背景道具。
“我當醉湖庭頭把的紅牌姑娘能有多大能耐,也不過是撐了那麼點的一個臺子,也不過如此嘛。”忽然一個不協調的聲音響起,惹得眾人都回頭張望,只見一排美女環繞著一名華麗服飾的女子,年約二八,濃脂粉墨,卻不讓人覺得妖豔,看起來只覺眉眼濃重,五官端莊。
人群裡有慣走風月的老客,瞥見那女一眼,便暗暗咋舌,“不好。”
“怎麼不好?”
“你知道這女子是誰?這是京城裡有名的藝妓,最大的本事就是除了跳得好舞之外,就是一張利嘴不饒人。”
“說半天,你還沒說這女到底是誰啊?”
“這麼說了,你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啊?舞藝和毒舌著稱的藝妓當然就是說的綠木姑娘。”
“京城鳳凰閣的綠木姑娘呀。”
都這麼說了,要是還不知道,那麼在座的各位就真的成了地地道道的傻瓜,京城有三大風月場,鳳凰閣又是其中翹楚,據說紅姑手下有百十個姿色上乘的姑娘舞姬,就看著人數,就夠在京城風月界坐穩第一把交椅。
自然,鳳凰閣頭一號的名聲還得說眼前這位綠木姑娘,她聽說升京這一年來出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舞技,姿色都是百裡挑一,難得一見的主兒,早有心要來一看究竟,但是礙於自己生意繁忙,脫不開身,只好作罷,但這次她發現自己如果再不出手,只怕鳳凰閣的客人就都要跑到醉湖庭裡去了。
她這開場的幾句話,正好說到左姨的痛處,她最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說她的醉湖庭,地勢小,沒排場。
因為那些達官顯貴們最在意的就是門面,要是門面上過不去,他們是打死也不會來的。這麼說,不就等於丟了半個船的金元寶,整個匣子的大銀票嘛。
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皺紋,左姨三兩下挪到四下亂看的綠木面前,拿著手帕在她眼前一陣亂晃,“哎喲,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綠木姑娘,這大節下的,你不在自家的閣裡待著賺錢,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綠木驚詫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恍惚覺得很是眼熟,“你……你是左刀?”
左姨輕飄飄一笑,晃了晃頭,“什麼左刀右刀,姑娘怕是認錯人了。”
“你就是左刀,我想起來了,你叫斷娘是不是?”綠木繞著她轉了幾圈,“哎,不簡單啊,才一年的功夫,就混出頭了,是靠著誰的老本爬上來的?”
“想想當初還是個土包子,說話又醜又冷,這會兒到牙尖嘴利起來了。本姑娘不和你這種人說話,叫你們管事的出來。”
“是在對不住姑娘,我這個土包子就是如今的管事兒的,您有話呀還就是得和我說,您要是想說我聽著,您要是看不上咱這兒,不想費唾沫,那乾脆您就快回您那個黃金窩裡歇著去。”
“你!”綠木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冷笑兩聲,“哪個是霄蘭?叫她出來。”
她們吵鬧的地方離院門不遠,卻是和臺子還有一段距離,和臺子附近的對飲的二人更有一段距離。
青灰色衣服的男子側目,循聲看去。
小南瓜慌里慌張的跑來送信,“不好啦,姑娘,有人找事兒來啦,點名要見你!”
霄蘭放下酒杯,輕輕笑了下,好玩似的回頭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