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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郡久了,自己也變得不似從前那般果決,到底是這方水土蠱惑了她,還是她的心蠱惑了她本身?眼簾微微撩起,望了眼窗外不斷地小雪,喃喃:林啟泰,我已經給了你太多的忍讓,為什麼還要逼我?
接著又是一陣安排和部署,等到天色亮起的時候,才吩咐山曉快些離去。
臨走,山曉將最近的一期情報遞到她的手上,不安的說:“慕容婉瑩的事,梁盟處理得不明不白,恐怕慕容恆不會善罷甘休,那個笛安到底是不是靠的住?你和她的計策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麼?”她說著說著就聲音越來越小,她看見喬言神情淡淡的,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根本沒有用處,長嘆一聲,“總之,你要自己小心。三娘那裡有我,你放心。”
山曉走了,太陽也升的更高,但是被雲層厚厚的裹住,這些都只能是一種猜測。
人生當中有很多事,我們無可奈何,甚至心中所有的一點信念也被各種雲朵擋住,讓人看不到一絲陽光,感到一點暖意。
什麼時候能夠撥開那層雲霧,守得月明?喬言抿了抿唇,崩出一條寒意森森的弧線,“今晚上,七公主要在梅園接待幾位王爺,你記得提前喚我起來梳洗。”
一切,都似乎歸為平靜。
***
京城,慕王府邸。
鬱竹軒裡,玉石棋盤上,黑白交錯。
梁筠手執棋子,苦思冥想。陳杼靜靜地等他落子。
“今晚,不如讓在下為各位煮青梅酒吧。”
雪花落在眉間,她彷彿有片刻的憂傷。
她伸手接住雪花,讚道“真是好雪。”
那一刻,她流露出的惆悵的雙眸竟讓他驀然心動。
……
“哪裡有雪蓮花呢?”梁筠低語出聲。
陳杼一愣,試探的問道:“王爺?”
梁筠搖頭輕笑,為何腦海裡頻頻閃現她的影子?低頭看看棋盤,竟然已經被陳杼的白子圍得毫無出路。
“本王輸了。”梁筠苦笑著放下拈在指尖的棋子。“柏恆的棋藝越見精湛了。”
太子妃似乎說過她陪她下棋……
“嗯,也不知她棋藝如何。”梁筠再次低語出聲。
這是第幾次了?陳杼心中驚疑。沉穩如他的慕王這幾日頻頻閃神,今天又不斷夢囈般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
“王爺要不請太醫過來看看?”陳杼有些擔心。
梁筠啞然失笑,是啊,自己這個樣子倒真像是病了呢。
自己能有什麼病?相思病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想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孔,梁筠晃了晃頭。
世人皆知,慕王梁筠對女色實在是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和他的弟弟梁閔截然不同。
再說,慕王府上好歹也有幾個姬妾,慕王妃雖說不上國色天香,但也算的上是個美人。
好像當年對王妃也沒有如此眷戀過吧?
“王爺,您真的沒事兒麼?還是叫太醫來瞧瞧比較妥當。”
梁筠現在的表現,真是讓陳杼著實揪了把心。
“不必,可能是最近有點累了。”梁筠心虛的回答。要是被陳杼這個機靈鬼看出心思,肯定又要被他戲謔一番。
陳杼狐疑的看了看他,“王爺雖然體格健壯,但還是多多仔細身體才好。”
“怎麼了?怎麼了?王爺病了麼?”趙武一進門就沒頭有尾的聽見這麼一句,大聲嚷嚷起來。
陳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快閉上你的烏鴉嘴。”
趙武哇哇大叫:“喂,是你說的王爺生病啊。”
“我是叫王爺保重身體,我說過生病嗎?”陳杼攥著摺扇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