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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聽風趁對方身體失去平衡,提拳而上。暴風步一起,地上倏地旋起一陣疾風。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他的身形已在對方眼前顯現,就像突然間從地下冒出來。
“熾火焚天!”
謝聽風雙拳齊出,轟擊在重劍之上。
熾熱的紫紅色真氣火焰迅速包裹住重劍,沿著劍身向苟乃河的手臂席捲而去。剎那之間,劍身燒成了紅色。
“嗤!”就像烙鐵烙在了小鮮肉上,煙霧繚繞,焦臭味瀰漫。
“啊!”
一聲慘叫,苟乃河慌忙扔下重劍,手掌上的皮肉已經燒焦,疼得他連連甩手。
電光石火之間,謝聽風身如鬼魅纏了上來,一拳輕打在苟乃河的臉上。苟乃河被打了一個趔趄,嘴角鮮血淋漓。
謝聽風提拳再上,準備暴打苟乃河。
“住手!”
一句蒼老但非常渾厚的呵斥聲猛然響起,謝聽風循聲望去,只見從內門執事堂中走出一位老者。鬚髮皆白,但雙眼精光閃閃,精神矍鑠。
“你又是誰?”謝聽風問道。
“我是執事堂第一長老苟熊。”
“啥?狗熊?”謝聽風心想,今天我都遇見些什麼人啊,不是喝狗奶就是狗熊,內門執事堂難道是個狗窩?
“苟長勞好!我是新晉升內門的弟子謝聽風,前來執事堂報到。”謝聽風松雙手抱拳,向老者施禮。
“謝聽風,我知道你。尉遲長老事先已經派人知會於我,讓我幫助你辦理一切。”
“爺爺,不能給謝聽風晉升內門弟子。他囂張跋扈,心腸歹毒。打傷內門弟子多人,甚至廢了他們的命根子,就連我也是傷在他手下。你看我的手,都成什麼模樣了。爺爺,你可不能放過他!”說著,他攤開手掌,給爺爺看。
“謝聽風,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寶貝孫子的手傷成如此模樣,苟熊強忍住怒氣問道。
“原來苟乃河是您的孫子,有道是不知者不怪罪。不過呢,這件事的起因您最好先問一下您的孫子。”謝聽風不慌不忙地說道。
“乃河,到底是怎麼回事?”苟熊皺著眉頭,厲聲問道。
“爺爺,這小子在外門殺死王鵬長老和他的徒弟陸明傑,大逆不道。今天來我們內門報到,要硬闖內門執事堂。不但不聽我們勸阻,還打傷多人。爺爺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將這個兇徒治罪!”苟乃河把白的說成黑的,連草稿都不用打。
“謝聽風,可有此事?”苟熊望向謝聽風,滿臉厲色。
“確有此事,這些人包括您的孫子都是我打傷的。”
“大膽!你一個新人,怎的如此囂張?今天,我不會讓你晉升內門弟子,我還要稟明宗主,將你趕出宗門。”
“好呀,你去稟報啊。你身為內門執事堂長老,縱容你的孫子強迫來晉升內門弟子的人繳納靈石,不給就打,請問這是誰的規定?每一個內門弟子都是修煉天才,是天劍宗的財富,你們卻將他們拒之於門外,請問,這又是誰的規矩?我相信宗主是愛才之人,會為天劍宗的未來著想的。到時候,恐怕你這個執事堂長老難脫干係!”
“這個……哈哈,誤會。既然沒出人命,此事就此作罷。謝聽風,請跟我進去辦理晉升內門弟子的相關事宜吧。”說完,就向執事堂走去。
“爺爺,您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苟乃河心有不甘。
苟熊轉過身來,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孫子,厲聲喝道:“住嘴!不成器的東西!”
苟乃河嚇得兩股戰戰,再也不敢言語。
來到執事堂內堂,苟熊先為謝聽風做了登記,然後發放服裝、身份腰牌、生活用品、兵器以及一個月的修煉所需。
天劍宗的內門弟子,發放的兵器是一把下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