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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每一個紋飾代表著一個人的身份，所以不難猜出袍子的主人是誰。

“驢兒……”

金小曲輕身走過去，驢兒聞聲抬起頭，他的眼眶紅紅的，看見她時大滴的眼淚無聲滾落下來：“他死了，是因為我……”

“驢兒，別太自責，我都想起來了，是我不該讓你去給他下藥。”

這些話說的很輕，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見，剛才破陣的一刻，她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是她把控制心神的藥給了驢兒，逼著他去給道畢下毒，所以真正的兇手是她才對。

“小曲，你這些天到底怎麼了，真的好嚇人。”

“我被……”

剛想說出藍采和的名字，她正好看見了湘子，他被押在仙帝身後，面容憔悴，儘管龍姬子一個勁的哀聲問他怎麼了，他卻只是遠遠看著自己。

算了，事已至此，再說那麼清楚又有什麼用，人都死了，何必再給東八仙抹黑。

“我被人下了藥，一直迷迷糊糊，如同行屍走肉，這些日子讓你擔心了。”

“什麼人敢對你下藥難道說剛才這些人都怪怪的，全都是被人下了藥？”

驢兒不傻，從她被控制一下子聯想到所有人，金小曲知道不能再多說了，否則以他的驢脾氣，不追根問底是不會罷休的。

很快的，各方仙人修整完畢，前來參加仙道大會的，除了一人失蹤，三人死亡，其餘全部在列。失蹤的人自然是藍采和，他的易容本事何其了得，居然是以一名妙齡女子的身份進來的，自始自終也無人知道他散仙的身份。

傀儡陣裡的真相最後被三大巨頭巧妙的隱藏起來，還好當時在場的人不多，不然傳出去極不光彩，這也是為什麼湘子只是被押，卻不是用捆仙索之類的綁起來，真是給了東宮仙帝面子。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開始，除去執神山死了兩名仙師，東宮死了一名仙人，其他一切都很完美，大家在回憶起鬥法時，都用精彩絕倫來形容整個大會，一直到仙人們一個接一個的飛走，周圍才漸漸安靜下來。

到最後只剩下東宮仙帝以及中宮星君幾人時，金小曲垂頭喪氣的站在以奈天為首的執神仙師後面，叫到她的名字時，炎離摸了摸她的腦袋，給了她一個表示安慰的眼神。

“小曲兒，現在山上出了這麼多亂子，大人我一時離不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還是自家大人好，知道安慰她，不像那個冷冰冰的負心人。一想到自己曾經勾引過奈天，金小曲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乖乖點點頭，咬著牙走到奈天跟前。

“金小曲，你是帶罪之身，莫以為出了執神山就可以私自下凡，任何人試圖施法度過仙門，都會被本尊發現，本尊饒了你一次，但絕不會放過第二次。”

老天爺，你能不能別這麼殘忍……

最後一絲幻想被無情的話語打散，金小曲的目光變得極其幽怨，這個人無情的把她當成擋箭牌扔出去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美好的未來憧憬也不給。

知道她被打擊嚴重，炎離在前面擠眉弄眼，而此時紫薇大帝的催促聲陣陣傳來，等星君們全部站在法器上，那個人立刻毫無留戀的轉過身去。

有木有搞錯，難道她走時就這麼不風光，連個目送離別都沒有？

心中幾欲嘔血，金小曲尷尬的給餘下的人擠出一絲微笑，在瞥到驢兒盯著湘子睚眥必報的眼神時，她忽然受到啟發，輕呼一聲追了上去。

“神君，請留步”

如同預想，奈天慢慢回過身，不過眼神沒有任何驚奇，金小曲現在就恨這張臉，衝過去時，就跳了起來。

莫以為凡人就好欺負，惹毛了病貓也能發威，先給你一記負心絕情掌誰都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巴掌，啪的一聲，所有人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