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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豁出去了,裝出惱羞成怒的樣子破著嗓子喊道,"昏死,老孃月事來了不行嗎,見個血大驚小怪的幹什麼,女人月月流血不知道啊!"
因為胸口上探摸的手和心中的驚恐她的聲音都帶著顫抖,但因為她話裡怒意的掩飾感覺像是真的很憤怒的樣子。
這一下不禁是這群護院漢子震驚了,就連正探在被窩她胸口的那隻手也停頓了下來,而後像是忍住笑意抽搐一樣,用力在她胸口捏了一下,黑妹差點沒叫出聲來,心裡只盼著這群護院趕緊撤走,這個林三木真是活膩了。
結果自是明白的,護院領隊還有什麼可說的,把一個大姑娘來了月事都逼迫著說了出來,自己都慚愧了。
更何況還知道這個潑辣的少女很有可能是白府的當家主母。
二話不說,趕緊呵斥著手下迅速撤出。
等到護院撤出院子,黑妹一掀開被子就跳下床,插腰站在床下惡狠狠地看著林三木,"你小子是活膩來吧,想死直接說啊,性命都快難保了還不忘好色-------"
她咒罵得也不敢大聲,喘著氣呼呼的粗氣低喝到,卻被林三木一句話氣地快要翻白眼倒地了。
"荷包蛋終於長成水蜜桃了,真軟啊------"
從以前襲胸說的的荷包蛋到現在又是水蜜桃的,還把手感都說得這樣引人遐想的,黑妹真是又羞又怒。
這人真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怕,她正準備來點狠的,卻發現他已經暈了過去。
她真是欲哭無淚了。
但再生氣怎麼樣,黑妹對這人總覺得還是親近的,她也沒多想自己對他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只覺得也許是他在她家生活過一段時間,也許是他一直從來沒有傷害過她反而處處維護,甚至在桃林那次一句,"人生十之□不如意"的開解。
她打來水開始處理傷口,好在對於外傷她處理得十分有經驗,而白府每個院子都備有各種傷藥。
她拿剪子剪開褻褲,想著他剛剛被子裡摸胸的舉動,手一抖一下手從褲腳一直剪開了,白皙修長的大腿全部袒露出來。
黑妹不禁搖搖頭好笑起來,也不怪這人有機會就佔自己的便宜,兩次受傷都被她碰著了,大腿,胸腹的她可是看遍了。
正想趁著他昏了過去拔箭,哪知道他又幽幽轉醒了。
"我要拔箭,你還不如昏睡著呢!"黑妹沒好氣地說到。
"醒著不一樣,你就當我昏著。"他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
黑妹想了想不再搭理他,想著趕緊把箭頭□,拿了塊毛巾給他,"咬著。"
可等黑妹拔出箭,血肉翻飛的她才發現把毛巾被他甩在一邊,口裡咬著的卻是她放在枕頭底下的白棉肚兜。
想都可以知道有多疼,這人硬是一聲不吭的,身子晃都沒晃一下,額頭上滲出一層豆大的汗珠,看的黑妹也不得不佩服,長得一副仙俠俏模樣兒,倒還是有些錚錚硬骨的。
等到她上好藥,一抽他口中的白棉肚兜他再次華麗麗地昏了過去。
黑妹這次留神了,把東西都處理好了,帶血的都抖乾淨了,又出了院子把水都潑進溝裡。
坐在桌子前她喝了杯茶水,呆坐了一會兒,終於平靜了下來,又上去摸摸林三木的額頭,似乎並未發燒,給他捂好被子自己也打算睡了。
反正林三木也是昏睡過去了,床也夠大,她也就不計較什麼了,直接拿了被子也窩在床上了。
許是這一天驚嚇過度了,她怎麼都睡不著。
晚上一直翻來覆去想著晚上偷聽到的柳鳳兒和玉麗的對話,思量著是不是因為她在白府後院已經引起了暗湧。
"我寧願是那個鄉下丫頭當主母,也不想那個陰險的老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