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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棍。”又將眼睛看向臺上,對張公公道:“一個不留。”
張公公心領神會,爽利地一聲“是”。
然後宮新成轉頭對侍衛道:“封鎖太后宮門,從此不許進出。”說完,拉上姜鏘大踏步離開。
姜鏘莫名其妙,跟著宮新成走得飛快。再好的腦袋也揣摩不出這場火氣的來龍去脈,再說她不願遭池魚之災啊,她還想出宮看戲啊,尤其是,出宮啊!可是,殺一個戲班子,圈禁太后,棍打所有嬪妃,這等火氣面前,她可不敢逆龍鱗亂說。只是一隻手被宮新成捏的快骨裂,人也被宮新成拖得小跑得氣喘吁吁,只好無奈開腔,“老子又沒惹你。”
“那秦式暉天天跟著你,老子不爽!”宮新成猛然站住。
“切,老子夜夜精盡人亡,哪有精力看別人一眼。你生別人的氣隨便你,不許栽贓到我頭上。”
宮新成一時不知繼續生氣好,還是笑,可是又剛才氣得夠嗆,不肯笑,頓時眼角猛抽。
姜鏘見他悶抽,就是不說話,為自己小命著想,只得替他紓解,“我替你說吧:朕就是法力無邊。好啦,走,趕緊的吃飯點逛商店散心去。”
宮新成心裡噗地一聲放了氣,可剛才是真的氣大了,依然拉著臉不肯說話,任姜鏘拉著往鳳儀宮走。而後換衣服什麼的都是姜鏘操持,他一言不發。姜鏘依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選了一件顏色偏低調的菸灰色繡零碎幾朵銀梅花的衣服,以配宮新成那件鐵灰色繡暗金流雲長袍,但用上一條玫瑰灰的紗巾矇住臉。她不想蒙臉,但某人今天脾氣很大,她不想撞槍口。只是她有的是辦法將蒙臉蒙成藝術,六十年現場看時裝秀不是白看的。於是異常低調但面料極好的菸灰色因玫瑰灰紗巾的點綴而竟然變得含蓄地高貴明豔。
宮新成這種皇家出身的人自是從小眼光很刁的,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搭配,愣了一下,又覺得非常有味道,是那種令人安心信任的中性偏柔的美。宮新成哪裡知道這種著裝配色乃是職場女性最愛用的不失女性柔美又映襯面板的安全色,他只覺得這搭配真是出奇制勝。而紗巾更是用的勾魂,反而一番當下常規,將眼睛都遮住,卻半遮半露粉紅如蜜桃的嘴。宮新成只覺得這遮比不遮更挑逗。他一時非常在意起他的衣飾來,這種從沒穿過的顏色不知是什麼效果。
姜鏘的解說恰逢其時,“我剛進宮那幾天他們拿面料來讓我挑,我覺得你這件的顏色非常沉穩含蓄,但稍顯老成了點兒,就讓他們用黑色絲線絞金線繡幾朵流雲上去,令金色若隱若現,不致喧賓奪主。想不到效果這麼好。果然,你穿上就三個字:妖孽啊。”
妖孽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可又想到他正在大大地生氣,又板起臉來,拉姜鏘上馬車,兩人帶幾個也便裝的侍衛和太監,悄悄出宮上街。
在略顯擁擠的馬車上,姜鏘才問:“能問嗎?”
宮新成哼哼了兩聲,“別問。你不會開心。”
“跟我有關?”姜鏘大驚,“那我有知情權。咱談條件?”
“不談,他們針對你我。”
姜鏘有意道:“哎喲,這下我又要為戲班子一幫人的一個不留而食不甘味了。”
宮新成一愣,想到她最恨殺人,當時他下令時應該避開她。思來想去,只好兩害相權取其輕,交代真相,以換取她對他殺人的認同。
“那出戏,叫《碧桃淚》。說的是陳秀才帶懷孕的娘子進京趕考,路遇強盜。陳秀才被強盜砍翻落水獲救,陳娘子為了生下陳秀才的骨血委身強盜。後來陳秀才中了狀元,帶兵剿滅強盜窩,陳娘子將孩子安全交給陳秀才後自殺全節。血濺處,開出碧桃花。”
“啊,哈哈。”姜鏘這才明白那幫嬪妃一邊看戲一邊抱團大笑是怎麼回事了。敢情太后是含沙射影呢。“可惜對你有效,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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