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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武館中的密室中。
柳千手與李恨恭恭敬敬的對著一個人道:
“按照常理來說,那名刺客應該醒過來了。”
那人轉過身來,赫然竟是二皇子弘毅!他的眼神變得異烈難測起來,似飄渺的雲那般的難以捉摸,他輕聲詢道:
“賈寶玉給我們提供的那種毒葯,的確能嫁禍到老七的頭上?”
柳千手在這方面乃是權威人物,他與李恨對望一眼,沉聲道:
“事實正面,他給予我們的這種毒葯與七皇子適用的並無區別。而且賈寶玉能在這短短時間中崛起,其手下確有過人之能,那焦大不僅在第一時間中便發現了以潛匿秘宗而聞名的巴維爾的蹤跡,此後在假扮敵方援軍與我們交手的時候,更是做得滴水不漏,難測深淺,我們有心試探,可是攻過去的勁力卻若如石沉大海,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弘毅神色不變,輕聲道:
“據說連大羅教的護法也在這焦大的手下吃了大虧,看來傳言是真的了,賈寶玉此人城府太深,我兩度示好,他也只是為了還情而暫時助我…”
弘毅的聲音漸漸低迷成了自言自語,輕輕的盤旋繚繞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他的語氣雖然溫和得若如情人間的低語,可是卻令得身旁的李恨與柳千手的身上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寶玉醒轉以後,又在御醫院中將息了兩日後便動身前往宗學中。他只是昏迷了三日,收到的來自於各方的禮物倒是極多,其中以一柄看起來粗糙得粗曠的佩刀與一封簡訊令他的印象最是深刻。
那病刀的木柄還是原木,但是其上已是起了一層厚厚的黑褐的晶亮包漿,顯然是被人長期摩挲保養過。而那黑褐的色澤,便是鮮血與汗水交融的色澤!刀一拔出,自然就有一種殺人無數的殺氣撲面而來,想來也不知道飲了多少人的鮮血。
送這把刀的人,正是徐達一生的宿敵。
——羅老虎。
寶玉一面把玩著這把跟隨這縱橫疆場的名將的隨身佩刀,一面琢磨著他送此刀前來的目的,大部分心思卻還是飛到了那封信的內容上。
——那封信上沒有字,裡面裝的東西也極是簡單。
只是幾縷烏黑柔順的頭髮而已。
“此生已屬君,削髮隨郎身。”
這大概便是寄發而來的寶琴,黛玉,襲人等心中想要訴說的衷情吧。
最難消受美人恩,饒是果決明睿如寶玉,面對著這幾位情深意重的佳人,想來也無法無動於衷吧。
第七十一章 考較
一個人在若有所思的時候,通常都是對外界的事物有些漠不關心的。
比如寶玉此時就頗有幾分尷尬的站了起來,直面著眼前先生的怒氣。
今日為他們講授戰陣課程的卻不是旁人,真是寶玉的熟識,大病已愈的怡親王允祥。他素來便不喜屬下官員,學生言語饒舌,多而無當的人。此時他的臉上沉靜若秋水,淡淡的道:
“賈寶玉,你將我開始說的話再說一次。”
此時已全堂中那上百道目光已然射了過來,有嘲笑的,有焦切的,有關切的,還有抱定坐山觀虎鬥靜觀其變的,寶玉橋悄悄將羅老虎贈送的佩刀收到課桌中,又在倉促中以一種旁人難以察覺的動作把那彷彿是無數情絲的幾綹青絲捏在了手心裡,定了定神挺胸大聲回話道:
“回十三叔的話,我答不上來。”
“錯就是錯。答不上來就答不上來,寶玉願領責罰”
允祥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
“你倒爽快,好吧,在前面來站半個時辰或者是將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自己選一樣。”
全場中的焦點頓時有聚集在寶玉緊捏的手上。被這樣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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