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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更注重“氣”的修行。氣由心貫注到劍鋒上,劍身發出的氣,在揮劍的那麼那,就等同於劍士個人發出的意念。它和居合道略有所不同,雖然同是劍術,居合術講究的是快速的拔刀與砍的動作,旨在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敵人,不讓敵人有出手的機會。而東堂真合流則以氣壓制敵人,一旦出手,劍士本身就化為他手上的那支劍了。
這時身穿劍服、雙手握住劍柄,凝精匯神,眼神凌厲的東堂晴海,就處在這樣“人劍一體”的情況下。他用的是真劍,劍身發出森冷的青氣,在他身周浸染出一個陰色的空間。他大叫一聲,身前的空間似乎就那麼被砍出一塊。“晴海少爺。”在道場外等候許外的老管家,一直等到他揮出了那一劍後,才敢出聲叫他。
“什麼事?”東堂晴海還劍入鞘,並沒有回頭,眼神恢復無表情。
“老爺請您到大廳去。”老管家恭敬地稟報。
“知道了。”東堂晴海仍然背對著場外。他或許不是刻意擺出這樣的架子,但身著劍服揮著劍的他,卻很自然的有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怵的氣息。
他將劍放在木架上,跟隨老管家走到主屋的大廳,停在門外。
“老爺,睛海少爺到了。”老管家喊了一聲。轉向東堂晴海,恭敬地說:“少爺,請。”拉開了門。
東堂晴海踏步進去,跪坐在席上,說:“對不起,我來晚了,方才我正在練劍。”
“沒關係,你這邊坐吧。”以正姿跪坐在大廳前方正中的東堂八雲說道。
立刻有僕人拿了坐墊過來。東堂晴海以端正的姿態跪坐在墊子上。他掃了大廳一眼。東堂家的人全都到齊了,分別坐在席子兩側,甚至連東堂光一也在。看他那副不情願的樣子,多半是被迫而來。
“晴海,一陣子不見,看你的情形,技術應該又精進不少。”說話的是東堂春華。她約莫四十多歲,薄唇吊峭眼,雍華之中帶著一股精明之氣。
“那裡,多謝春華姑母誇獎。”
“你不必謙虛。比起那種不長進的子孫,你要有出息多了。”
坐在對側的東堂光一聽了,挑挑眉說:“你是在說我嗎?臭婆子!”
“光一,不許無禮!”東堂秋人立刻嚴厲斥責兒子。
東堂春華刀片般的薄唇抿了抿,微微哼一聲,說:“大哥、大嫂,看你們教的好兒子。”
“真是對不起。”東堂光一母親低頭九十度,替兒子道歉。
東堂光一看不過去,作勢想拉起他母親,一邊說:“媽,你幹嘛跟她道歉,跟你又無關──”
“你給我閉嘴。”東堂秋人對兒子皺眉。“還不快向春華姑母道歉。”
東堂光一當然不肯,他可不覺得他有什麼錯。但這樣一來,對東堂秋人來說還沒什麼,他母親東堂裕子立場就?難了。
“我看算了吧,春華。”東堂晴海父親冬二開口。“光一也沒惡意,不必跟他計較。”
東堂春華瞪了一眼,倒沒說什麼。東堂冬二在工作上是東堂秋人的好幫手,但他性格懦弱,娶的妻子性格也溫順,向來被精悍的姐姐騎在頭上,所以被她這麼一瞪,他就不敢再開口。
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東堂晴海從小就被祖父嚴格的教養和鍛練長大,比和在崇向自由奔放的美國成長的東堂光一,兩人對充滿束縛壓制的環境接受度自然不一樣。
對這樁插曲,坐在下首的東堂三兄弟中最小的東堂夏彥,始終一副冷談的表情。
“我不是找你們來吵架的。”東堂八雲沉著臉,掃了眾人一眼。他的聲音不大,卻十分有威力。他這樣說,就表示這件事到此為止。
“睛海,”他將目光射向東堂晴海。“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的意思。上次在宴會中,你應該也見過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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