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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避戰好吧。」冉茗聳肩，「咱們在這互懟，別人看樂子呢。」

「但我已經沒法停了。」程淳淵無辜地看著她。

冉茗：「……那您說，我無所畏懼。」

「這張照片應該是我剛直播時候的。」程淳淵摸摸下巴，「而且看著就是截圖，子星主播是一直看我的直播嗎?沒用大號?」

剛才還一臉正義聲稱自己「無所畏懼」的冉茗立馬慫了，一個馬甲馬上就要被剝掉了，怎麼辦，她有點慌！

「這張圖是一個粉絲提供的，不是我的啊。」冉茗鎮定道。

「不可能。」程淳淵一口否決。

「為什麼?」

「因為你的手機型號一直沒換，這個小鹿一直在這裡。」程淳淵撥回那張圖，指著右下角的清理圖示。

冉茗：「……」

萬萬沒想到，居然敗在清理圖示上了！

「還不承認嗎?倔強的子星主播。」程淳淵微笑道，「我這裡還有三個證據，你想聽聽?」

「不了不了，我服我服。」冉茗道，「大概是處於巧合吧，我確實從櫞鶉主播的第一期看到最後一期。」

彈幕一片「哇哦哇哦」，「如果這還不算愛」。

「是哪個id呢?至少我也給升個管理吧。否則真對不起你這麼多年的關注呢。」程淳淵作勢要去翻手機。

「別找，沒用……大號。」冉茗臉微微紅，低聲道，這句話沒被錄進去。

程淳淵眼神一挑，志得意滿。

嘖嘖嘖嘖嘖。真看不慣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冉茗氣鼓了臉，在腦中想回擊的方法。

……然而，好像真的沒幾條反駁的啊。早知道局面會變成現在這樣，她就去搜集一籮筐程淳淵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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