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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還打不下來京城!王鈺這套說辭,瞞得過天下人。惟獨瞞不過本王!”
吳用察顏觀色,心知八賢王這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王爺,請恕下官直言,三十萬?恐怕您連三萬兵馬也調動不了!我手裡有天子親筆詔書,陳橋大營誰跟王爺起事,誰就是反賊!青崗大營一直按兵不動,王爺不覺得奇怪麼?樞密院早就奉陛下詔命給青崗大營的將領下了軍令,那十五萬兵馬您休想調動一兵一卒。而陳留地駐軍,為首之人,乃樞密相公故交,您認為他會奉您地軍令揮師進京麼?”吳用曉以利害,句句都說到八賢王地痛處。
雖然明白大勢已去,可八賢王仍不服輸,慷慨激昂地說道:“哪怕是一兵一卒,本來也會勤王忠君,絕不向王鈺伏首稱臣!”
“向王相稱臣?這話從何說起?王相受先帝臨終託付,自感無德無能,遂向陛下建議,要拜王爺您為輔政王,與相爺一起,處理軍國大事。更何況,王爺,您地家小都在京中,今日是大年三十,您就不想回到王府,與王妃郡主歡度新春佳節麼?”吳用使出了撒手鐧,來時,他曾與王鈺商議,對八賢王這樣的德高望重的宗室親王,要恩威並施,用王鈺的話來說,叫“打一大棒,給一甜棗”。名義上,拜他為輔政王,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可以交給他去打理。這樣既能收買人心,又可以杜絕天下人悠悠眾口。
八賢王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謂什麼先帝託孤,不過是王鈺憑空捏造出來的,陛下已經成年,哪需要王鈺來監他地國。可問題在於,先帝去世時,有誰在場?除了陛下,就是王鈺,即使有其他人,恐怕也已經被王鈺收買,從此先帝臨終遺言,成為不解之謎,任由王鈺胡說八道,誰也奈何不得他。
而且吳用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自己的家小都在京城,如果自己不向王鈺屈服,那一家老小,恐怕難逃一死。王鈺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手段……
八賢王頹然坐於交椅之上,以手拄頭,痛苦萬分,進退不得,左右為難。趙家百年基業啊,當年太祖皇帝就在這陳橋驛,發動兵變,奪了大周柴氏江山。而如今,歷史似乎重演,不過王鈺貌似“仁慈”一些,並沒有廢掉趙姓皇帝,難道,這就是趙家地報應麼?
所謂打鐵趁熱,吳用見八賢王已經動心,又使出另一手絕招:“王爺,還有一件事情,您或者有興趣知道。”
“什麼事?”八賢王沒有抬頭,輕聲問道。
“今日清晨,聖上曾經被樞密院都承旨嚴正衡父女挾持出宮。”
一聽到這話。八賢王猛然抬起頭來,但轉念一想,吳用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裡,想必聖上已經被抓回去了。
“您可知道,陛下是何時出宮?為何出宮?出了宮,又想到哪裡去?”吳用接連幾個問題,倒真引起了八賢王的興趣。按說,自己帶領十一萬大軍,而且就駐紮在離京城不遠的陳橋,聖上如果逃離京城。應該來投奔自己才是。難道在半路上,就被王鈺抓回去了?
“實不相瞞,昨夜,柴進堂揮師進京,宮。與南府軍在御街之前,血戰通宵。陛下,就是此而且今天清晨。王相下令開啟城門,讓回京省親的百姓進城,嚴氏父女趁機抰持陛下出京,他們並沒有投八賢王這裡來,而是……”吳用話此處,沒有再說下去。以八賢王地精明,他應該猜得到。
果然。八賢王聽到這裡,長嘆一聲,搖頭道:“你不用說了,本王都猜得到了。”天子既然不來投奔自己,必定是想到隆德府,投奔康王趙構。他在昨夜兩軍交戰之時出宮,看來是連自己也信不過了。
吳用見大局已定,輕笑一聲,變戲法似地從另一支衣袖裡掏出一樣東西。八賢王一看,竟然又是一道聖旨。
“這裡還有一道聖旨,王爺請過目。”吳用笑容滿面,遞上聖旨。那道聖旨上寫著,賜封八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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