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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不得,年紀輕輕便作了大官。唉,剛才地事情。實在讓老爺見笑了。”鄭王氏幾時見過這麼大的官老爺,說話時戰戰兢兢,雙手抖個不停。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大老爺怪罪下來,擔當不起。
鄭僮在一旁低著頭,不敢直視王鈺。想當初,大家一起在金環巷四處遊蕩,偷雞摸狗。再看如今,人家身居高位,富貴榮華,而自己窮困倒。這人哪,不得不信命。
“王忠。”王鈺回頭叫道。
“老爺,您吩咐。”王忠把腰一彎。恭聲應道。
“你帶幾個人,去僱頂轎子,把老夫人接到我原來那裡住。家裡該添置什麼就買,再從府上挑兩個健壯的僕婦,一併送過去,告訴她們,老夫人就跟我的親孃一樣。”王鈺搬到現在的順平侯府以後,原來那處小宅便空閒下來,於是乾脆送於鄭僮。
“是,我馬上去辦。”王忠領命。讓手下人僱的僱轎子,買的買東西。而他自己則上前扶著鄭王氏,恭恭敬敬的叫道:“老夫人。請。”這喜從天降,鄭王氏幾乎不敢相信,推辭了好久,終於還是拗不過王鈺,淚流滿面地走了。
“你們都到外面候著。”王鈺支走剩下隨從,在一段樹樁上坐了下來。
鄭僮一直默默無語,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他突然雙腿一彎。就想跪下去。
“你要是跪下去了,我王鈺就不認識你這個朋友。”不等他跪倒。王鈺突然說道。鄭僮堂堂七尺之軀,此時也感動得熱淚盈眶,雙唇顫抖。蒼天總算還對我鄭僮不薄,交了這麼一個朋友,不枉自己當初為了他提刀賣命。
“我說你家怎麼回事兒?你既然能到尚儒書院讀書,怎麼家裡卻是這個模樣?”這個問題王鈺實在是想不通。那尚儒書院一般人根本讀不起,每年學費都得上百兩銀子。
鄭僮站在王鈺,慚愧的說道:“我有一個堂叔,在刑部作押司。他膝下無子,自小就疼愛我。一直供我上學,希望我能有個好前程。可都怨我自己不爭氣,叔父一怒之下,斷了接濟,我娘又重病在身,實在沒有辦法,借了秦大官人五兩紋銀,這才……”
“靠,你那叔叔忒不講道理了,算了算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兒。哎,你別站著呀,咱們是朋友,當初我遇到難處,你提著刀替我賣命,不要把我當什麼大老爺。”王鈺笑說道。鄭僮這才坐下。
“你我不是外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今天來,是有事找你幫忙。這事兒很急,而且有危險,可我身邊實在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想來想去,也只有你了。”
“剛才不還說是朋友麼?既然是朋友,你說我做,刀山火海,絕無二話。”鄭僮這會兒說話的神情,才是王鈺熟悉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地傢伙。
王鈺稱讚的點了點頭,將身子往前靠了靠,小聲說道:“梁山泊鬧賊寇,前些日子還鬧到京城來了。今兒早朝,聖上下旨,讓侍衛步軍衙門太尉楊晉作招安特使,趕赴梁山招安。你知道,梁山頭領林沖是我結拜大哥,我有一封要緊的書信,你替我送到梁山,親手交給他。這事關係重大,千萬千萬馬虎不得。”
鄭僮聽完,也不問為什麼,更不問什麼信,滿口答應道:“你放心,只要我不死,這信一定親自交到林教頭手裡。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我娘那裡,煩勞你照應。”
王鈺一愣,失口笑道:“也不用這麼急吧?”
“我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嚴重性還是猜得到的。趁早送去更好,免得夜長夢多。”鄭僮站起身來,痛快的說道。
“好!”王鈺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不愧是鄭僮!這世上就沒有你不敢幹的事兒,你路上小心,回來之後,我想想辦法,替你謀個差事。也讓你那叔父知道,多讀書固然好,可不讀書的人,未必就全是飯桶。”
鄭僮謝過,王鈺當即將書信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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