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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大禍臨頭了。”
那蕭銑自幼跟隨他,何曾見過叔父這樣緊張,急忙問道:“叔父,到底何事?”
“一朝天子一朝臣,高祖皇帝歸天不久,新皇帝就要拿你叔父開刀了。”蕭充苦笑道,頗有些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味道。
聽到“高祖皇帝”四個字,蕭銑肅然起身,而後質疑道:“這怎麼會?叔父是對國家有大功之臣,聖上厚待還來不及,怎麼會……”
“哼,賢侄,你太天真了。說到底,還是漢人那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到底是半個契丹人,上頭始終對我不放心吶。”蕭充落寞地嘆道。
蕭銑大概對政治是什麼東西沒有概念,再度勸道:“叔父,這裡面或許有什麼誤會,說不定是有奸臣在天子面前進了讒言,只要您面見聖上,解釋清楚,定然不會有事地。”
見他如此“單純”,蕭充無話可說,也不想給這侄兒解釋什麼叫政治,直接拿出耶律太妃那封信來:“這是京裡一位大人物給老夫的密信,你看看。”蕭銑接過看完,沒有稱呼,沒有落款,這是封無頭信。
“這位大人物想要叔父的幫助?叔父所憑藉地就是這近二十萬的軍隊,難不成那人想幹什麼犯上作亂的事情?這可萬萬不行的!”蕭銑嚇得不輕。
“連你都這麼看?”蕭充幾乎失望了。其實從一接到信開始,他就斷定耶律太妃不可能翻起什麼波浪來,先帝打下的底子太牢固了。從軍隊到地方,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是先帝一手栽培提拔,他地威望在死後也沒有絲毫減退。就象眼前這個連先帝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地人,一聽到先帝地名號,也會肅然起敬,不敢落座。
“叔父,公道自在人心,聖上想必是一時被矇蔽,您不如進京面聖,當面解釋清楚。天子仁慈,必不加害。”蕭銑“苦口波心”的勸說著。
蕭充沉默了,想先帝大膽起用自己,來恩寵有加,恩德不可謂不深。如今他地兒子想要這脖子終究是不是要伸出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除非你有造反的本錢。但自己,是絕沒有這種本錢的。
京城四周,林沖,岳飛,楊再興等人都是手握精銳部隊,自己沒有半成勝算。即便是幽雲內部,也還有一個副指揮使張浚,那是先帝的親信。自己縱然在此地經營幾十年。心腹不少,可跟朝廷比起來,不過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賢侄,叔父平日待你如何?”蕭充做下了決定,無奈的向侄兒問道。
“叔父何出此言?您待小侄自然是視如己出,從未見外。”蕭銑回答道。
“好!如果叔父有意外,你的堂弟們又都在外,家裡就麻煩你照應了。想必。上頭念我幾十年苦勞,不至於為難我地家人。”蕭充笑得很慘。
北京“去問過了嗎?四姑娘的水痘好些了沒有?”王軾埋首於案間,正奮筆疾書,起草命令。
“問過了,說是好多了,已經開始消退。不過還是不願意出門,送過去的東西倒是收下了,話回得還是客套。我說王爺,咱不折騰行嗎?直截了當,去求聖上。賜個婚得了。”李順喜這些日子看得心焦。你說堂堂親王,皇帝地弟弟,如今又作了天下兵馬大元帥,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就是他了。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就瞧上了那林府四姑娘,你瞧上就瞧上吧,要麼聖上賜婚,那是一準能成。再不行,你去提個親也好啊,林王爺是相當欣賞你的。還能不答應?偏偏要這麼折騰,唉,折磨人吶。
王軾頭也沒抬:“你不懂。四姑娘不是那種關在深閨中養大的千金小姐。她見識不凡,心氣也高,她要是瞧不上我,大哥下旨也沒用。你沒瞧見麼,妹妹都出嫁了,姐姐還待字閨中。說明林王爺從來不曾逼迫過他。我如果貿然行事。反而讓林王爺和皇后為難……”說到這裡。他象魔障似的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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