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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當著王爺老奴不好說。可在你面前,卻不能不抱怨幾句。去年的事,你也在場,是吧?說句誇口地話,如果不是老奴關鍵時刻拉王爺一把,他能有今天麼?”李吉唾沫橫飛,說得十分激動。
吳用連連點頭:“是是是,如果不是李公公,或許我們都到陰曹地府去了。”
“哎。對了,王爺這個人呢,還算不錯。我說的是從前啊,可一旦得勢,怎麼就,就臉不認人的味道了呢?那論功行賞,至少也應該算我什麼你們一個個身居高位。封侯拜相,我不但沒有升遷,反倒是奪了我的權,讓王歡那小狗爬到我頭上去了?”李吉滿腹牢騷,吳用只顧著他,沒有發表自己的見解。
倒完了苦水。李吉看了吳用一眼,見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於是試探著問道:“吳大人,老奴跟您打聽個事兒。”
“哦,您說您說,吳用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吳用點頭道。
端起茶杯,猛灌一氣,咂巴著嘴,嘟囓了一句“這茶不行”之後,李吉算是說到了正題上:“我聽說。鄂州官府許多職位出缺,至今沒能補上,是麼?”
這倒是確有其事,鄂州官場被王鈺鐵腕除奸,空缺的職位,從知府到縣丞,多達二十餘個。而鄂州又是錢糧重地,這些職位都是肥缺。這段日子,吏部的門檻都快被踩扁了。無奈,新上任的吏部尚書李綱。是個鐵面無私地人。不管誰傳的話,打地招呼。只要不符合條件的,一律不放缺。
“有這事,怎麼?李公公是不是……”吳用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
“呵呵,想必你也知道,我自小淨身進宮,沒有子嗣。我老家有個大哥,生有兩個兒子,過繼到我門下。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是功未成,名未就。承蒙王爺照顧,授了七品候補。可你知道,這光是候補,沒有實缺,他,他不頂事啊。聽說鄂州出缺,我就在想,是不是請您在王爺面前美言幾句,請他給李尚書打個招呼,府衙的職位咱不敢想,可放個知縣什麼的,不成問題吧?”
他倒說得輕巧,放個知縣?那知縣都是地方上的父母官,雖說是七品芝麻官吧,可在一縣之內,掌握著生殺大權,代表的是朝廷。王鈺經常跟文武官員們說,縣是國家最基礎地行政單位,知縣是朝廷的柱石,人選千萬不能馬虎。為官一任,就得造福一方,這才能稱得上是父母官。他那兩個侄兒,連字都不識,知縣的缺要是放給這樣的人,還不把一個縣弄得烏煙瘴氣?
吳用聽完,頗覺為難,心知李吉這是在借題發揮,向王爺伸手。可這件事情,是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王爺絕對不可能答應。自己這裡,可不能胡亂應承他。
“公公,這個,不是本官不肯幫忙。只是,你那兩個侄兒,恐怕不適宜到地方上任職。”吳用說道。
李吉聽後,仍舊不死心:“那不適宜到地方上任職,能不能在京裡……”
“呵呵。”不等他說完,吳用已經笑了起來。這不是開玩笑麼?地方上都呆不了,還想在京裡當官?哪朝哪代,有不識字的人作官地例子?
見吳用如此反應,李吉再也不說什麼了,站起身來,一抖衣襬,衝吳用拱了拱手:“吳大人,後會有期。”
“慢走,不送。”吳用捧著茶杯,笑容可掬,一直目送李吉離開後堂,忽然嘆道:“這個人,留不得呀……”
吳用隨後將此事回報給了王鈺,極力主張,李吉這個人不能留。眼下西征在即,不能節外生枝。再則,知道那件事情的四個字,只有李吉算得上是外人,應該斬草除奸,以絕後患。王鈺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有苦難言。因為他有一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地秘密,包括最親近的人。
他是從一千多年以後回到宋朝的。換言之,他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在兩千零七年,穿著阿迪,卡怕,在球場上往來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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