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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把他牽扯進來,以後被翻出來不是又跟上輩子一樣讓賀衍惹得一身騷嗎。
可這事已經這樣了,只能這麼錯下去。如果他反悔興許賀衍還以為他是不忍心把事情做絕,還離不開他爹媽,肯定會對他失望。上輩子賀衍的做法以及白錦秋的性子,可想而知兩人是什麼樣的。早知道他之前就不躲了,傷著就傷著,現在這不是給別人添事嗎。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真傷到了?”賀衍正想按鈴叫護士,被田文勤攔住了。
田文勤語氣悶悶的,“我只是不想你摻合這件事。”
兩人之間現在少有秘密,賀衍以前就給田文勤說過自家的事,所以也明白他擔憂些什麼。“這事我真沒摻合,都是顧叔弄的,怎麼也牽扯不到我身上,他辦事你還不放心?你也別覺得虧欠了他,我是跟他有交易的,沒讓他白忙活。以後想要還情就還給我,別認錯恩人。”
還說還債,怎麼反而他欠賀衍的越來越多,完全違揹他的初衷,田文勤有些鬱悶道:“哎,我怎麼覺得我的債越欠越多了,這輩子可怎麼還得清。”
賀衍笑道:“那就慢慢還,我不急的。再不行以身償還給我當老婆,我不嫌棄你是個男的。”
田文勤失笑,“你不嫌棄我是個男的,我還怕虧了你。真給你當老婆害得你斷子絕孫,我這哪是報答,是報仇吧。”
賀衍聳肩,“你這多少年前老古董的想法,有沒有孩子無關緊要,自個過得舒坦才是最要緊的。”
田文勤哪裡會把他的話當真,也沒有辯駁,畢竟才十幾歲年紀哪有就想著結婚孩子的,這也忒早了些。這年紀自個還是個孩子,肯定不耐煩養大一個孩子,對孩子的渴求也不像成年後那麼深。
賀衍晚上留下來守夜,張志兵剛開始壓根不同意,怎麼能讓別人守著。可白錦秋愣是把人給拉走了,讓張志兵離開時對賀衍那叫個抱歉,不停的感激,把個老實人臊得夠嗆。
晚上的時候病房又住進來兩個病人,一個是個老頭在家裡灑水的時候不小心把腰給閃了,另一個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跟人打球的時候,也不知道咋的就把脖子給扭了,脖子上還套著頸託。
兩人及其的家屬都是好說話的,沒一會大家就都混熟了。興許是同病相憐的緣故,進了醫院就特容易混成一團,還喜歡在熟悉了之後互相詢問對方為什麼受的傷。
老頭說自個真是年紀大了,不就是這麼一抬手,嘿,腰就給閃了。想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兩百斤米扛上扛下從來不含糊。
青年則是懊惱,他到現在都沒明白咋就把脖子給扭了,打球扭到脖子,傳出去非被笑死不可。
輪到田文勤,田文勤只含糊的說被打了,起初老頭子還以為是和人打架,還教育了一番。結果醫生過來查房的時候,從隻字片語中才知道竟是被自己親生母親給打了。加上賀衍並不想隱瞞,義憤填膺的說出了緣由,病房裡的人都氣憤不已。
“孩子,你也別難過,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你爸媽不心疼你,自有人心疼你。”受傷老頭道。
其他人也道:“就是就是,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別被這些糟心事給絆住了。你要活得好好的,氣死他們!”
晚上賀衍睡在簡陋的躺椅上,田文勤想要讓他上床一塊睡被拒絕了,理由是怎麼能跟病人一塊擠。田文勤無奈,只能把戲演到這份上。
半夜的時候田文勤看見大家都睡著,便偷偷跑進了空間裡。
小福一看到他就飛奔過來,“爸爸,您終於有空了嗎?小福好想你!”
這段時間田文勤一直來去匆匆,每次都趕著收割和種植,不像以前一樣還會抽時間和小精靈玩。現在不用並不是收穫和種植的時間,也不需要打理田文勤就進空間,小福以為他終於有空進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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