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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手洗衣服時說:“這孩子被你教得這麼乖.度量這麼大,真難得。”
莫向晚笑了笑:“非非不是個難帶的孩子。”
“這點他和北北像。”
“他們都很善良。”
莫太太端詳著她,看得她不好意思了,她也偷偷看莫太太的神色,這位長輩的眼中只有溫情,是沒有惡意的。不知怎的,她心口一熱,講了一些非非成長的趣事給長輩聽。
莫太太只是聽著,長時間沒有插嘴。
這位年輕的母親,一個人帶著孩子,年輕的身體承受著生活的壓力,但是報喜不報憂,只說自己的不夠。她在想,是真的難得。
她略回一回頭,丈夫正在外間做徘徊,兩個人的視線一接觸,都暗自笑了一笑。
莫非做完了作業,開了門探出腦袋來。
爸爸的家裡房間頂多,莫非有自己的睡房和書房,還真是不太習慣,他喚爺爺來檢查作業,檢查完作業沒有錯誤的話,他就有機會跟著爺爺去打靶場看一看。
這是激動人心的,是爸爸不能帶來的好處。爺爺是個好槍手,打槍的動作帥氣,像演電視裡的警匪片,逐漸地,他開始崇拜起這位爺爺了。
莫皓然樂於圍著孫子轉,這十年來,都沒有跟著這個小人兒笑得歡。孩子人乖嘴甜,佔盡大人的歡喜。他老懷甚慰,因此他們更樂於帶著莫非去參加各式聚會,向親朋好友介紹家裡的這位新成員。
莫非到底是小孩子,只要有的吃有的玩,很能和大人親熱起來,又因為莫向晚一力承擔起照顧莫北的職責,他沒了母親管,便和爺爺奶奶益發地近了。
用莫非的話就是:“爺爺奶奶出去玩沒有小人陪很沒勁的,爸爸有媽媽很有勁的,所以我就陪陪爺爺奶奶。”聽得莫太太笑容滿面,直說:“我的小祖宗,小人大樣的。”
莫向晚很高興莫非受到這樣寵愛,孩子原本殘缺的生活漸漸被填滿。
不單單是孩子,還有她的生活。
莫北的父親雖是個嚴厲的人,但對她的態度一直尊重有加,都要讓她受寵若驚,連莫北都說自家父親的寒霜臉對著兒媳婦和孫子大為改善。莫太太的態度一開始是淡淡的,漸漸地也和緩起來。
有一回莫向晚剛下班來到莫北家裡,就被莫太太叫去看她新做的旗袍提意見。
在莫家的客堂間裡,莫向晚看見飛飛姐蹲得很低,為莫太太的旗袍打褶子。
她對著飛飛姐笑了一笑,飛飛姐面色復又白塌塌了,塗了粉,氣色比上一回看見好許多。她也對住莫向晚笑一笑,並沒有多說話。一莫向晚坦坦然然站在莫太太身邊提供自己的意見,聽莫太太說:“這位趙姑姑的手藝很好,老外做時尚派對都要定她的旗袍,一張訂單就是幾十萬。以後你也可以找她來做。”
莫向晚誠摯地說:“好的。”
飛飛姐又看她一眼,眼神複雜,離開的時候路過她身邊,輕聲細語講:“草草,你的福氣是老好的。”
莫向晚不想細細辨認她話裡的意味,她只是代替保姆送她出門,講:“飛飛姐,走好。”
這樣一路目送她,看她離開這裡,莫太太還對手裡的旗袍讚不絕口,她晚上要穿這件旗袍帶著莫非去參加一個酒會活動,並將這個家,連同莫北全部交給了她。
莫向晚鄭重聽了莫太太的交代,按照莫太太的要求和保姆合作給莫北的父親做了晚飯。她靜靜陪著長輩吃了飯,同莫皓然談了談時下的政事經濟,有一兩個觀點很得莫皓然的贊同。
飯後,莫向晚便去醫院照顧莫北。
這時候正是醫院的探視時間,人們進進出出也算是一種別樣的煙火熱鬧。
莫北正半坐在病床上看報紙,莫向晚走進來,他彷彿馬上就知道了,抬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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