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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於是,這種相輕轉移到工作上,轉移到事業上,轉移到學術上。
為什麼今天我忽然想起這個話題了呢?其實是源於最近聽到的一則訊息,說是某美女教授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北宋詞人李清照是個好賭好酒好色之徒。不知昨滴一看到這個結論就突然想起了美女相輕這個道理了。其實要說相輕,這當中也不止是女人間的那種了,一位是大才女,一位是大教材,這當中或許也兼有文人式的相輕了。文內雖言之不成理,極力貶低對方的情緒倒是能感受到些的。不過說實在,這種相輕的手法是相當高妙而又隱晦的,恐怕隱晦到作者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是出於潛意識裡的相輕情結才欣然提筆的吧。當然也絕不排除做秀吸引大眾眼球的嫌疑,不過或多或少還是帶有點美人間相輕的色彩的吧。
其實無論是文人相輕還是美人間相輕,雖然說起來有些不太光彩,卻也是塵世間極普遍極正常的一個現象,就如同同行的總是冤家一樣,大家吃同一碗飯必有些爭端的,文人都希望自己是最有才的,美人都希望自己是最美的,如此豈不熱鬧了?難怪周瑜至死不能明白“既生喻,何生亮”的道理。恐怕這也和文人相輕是一樣的道理吧。
相輕就相輕罷。。。人人把自己看成是最出色的也未必是壞事。。。恐怕這也是歷史進步的根本動力所在吧。。。
'常日索思'從光陰說起
常言道,光陰如梭,然而細想想,這話已成了一句空話,人們僅知道它要表達的意思是時間飛快,卻無法讓人意會它究竟是如何地飛快,為什麼呢?實在是吾輩中少有幾人能識得“梭”為何物,據說是舊時女人織布時所用,然我雖見過織布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上面哪個零件叫做梭,更不曾見它飛快的轉動時的樣子。於是,於我而言,光陰如梭是一句極其蒼白的話,它表達不了我對於時光飛逝的哀婉和嘆息。
常記想朱自清的散文《匆匆》,初讀是年幼尚不知時光因何珍貴,再讀時自以為那不過是文人的牢騷,如今才真正明白時光真的如他所言,無時無刻不在溜走。但,那又如何呢?不管我明不明白,時光都在溜走,我卻也上肯因它去得匆忙就不再繼續我這無謂的嘮叨,莫非我也染上了這文人的酸氣了?
我想是的。就如同我現在的每一個週末,到來前總叫人期待,過去後又總叫人遺憾。我期待的是,總是事先想好了許多美好的事情等著週末來完成,比如作一幅畫,寫一篇美文,或是在陽光下靜靜讀幾首詩歌幾篇散文,案上再擺上一杯香茶,耳邊再放上幾首喜歡的樂曲。。。;然而遺憾的是週末總是太短暫,常常什麼事都還沒及做完就忽的一下過完了,最終連追究它的去向也成了多餘。
但這仍然不能阻止我對那種生活的嚮往,我常感嘆,那樣愉快而又美好的體驗是不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享受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儘管作畫作文的衝動總不時在心底閃耀,好幾次欲欣然提筆;儘管陽光每日都燦爛,更何況春到三月,桃花油菜花已含苞欲放。然而我卻如同生活在和它隔絕的世界裡,隔絕倒也眼不見心不煩,我卻是眼望著它卻無法觸控,不禁想到《劉三姐》裡面的一段詞“眼望青山難出籠”,如今我竟真成了這隻眼望青山難出籠的籠中鳥了,是何故呢?叫人費思量。
我常尋思,城市是什麼?有時感覺它像是一個圈養了許多牲口的豬圈羊圈牛棚,圈養著我們這些每日裡不停覓食的小牲口們。覓食只是因為本能或者天性,實際上我們每天都過著不愁溫飽而又相當規律的生活,每天重複著早餐上班工作午餐工作下班晚餐,最多來幾段比如今天的午餐很難吃,今天晚上誰請客吃大餐之類的插曲。然而基本的節拍是不變的,就如同羊圈裡的羊們不太知道今天主人會給它吃嫩草鮮草還是隔夜草,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以致於我們覺得這就是生活的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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