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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賣身。”結果人家沒聽我的話。
你是我的人 第三部分(12)
王明哈哈大笑,突然冒出一句:“為*奮鬥。”這句話聽得我腦漿迸裂。這句話其實有兩層含義,每一層都讓人寒磣。第一層是指生理需求,我們活著只為那個玩意掙扎,也為那個玩意投資;第二層意思是壓根不知道為啥而奮鬥,“*”一詞成了語氣助詞。王明在同學中算是混得比較好的,我想主要是因為大學時他思想*而身體並未出軌,於是在思想和身體的雙重煎熬下練就了一身特殊本領——忍耐。同時,由於沒有所謂的女朋友,他將更多的精力消耗在自習室,所以畢業時成績優秀。
我又想,我跟漾陽的一場愛情現在看來就是鬼吹燈,人放屁。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五十九
我在現在的單位拿四千五百元的“補助費”,而陝西公務員的“小科員”工資標準是七百多一點,生活補貼也是七百多一點。當然,由於我被調到這家企業,所以公務員每月將近五百元的工作津貼就沒有了。因而,我每月的固定收入在六千元左右。我說這些的意思是,我有能力讓我的家庭幸福起來,我是說,我有足夠的理由讓潘露留在我身邊。這是我第一次思考關於未來生活的問題。當初,也就是在漾陽懷孕的那次,漾陽提出是否可以組成一個三人家庭,我拒絕了。最終,我失去了漾陽。我想我應該從上次的教訓中吸取經驗。這是我第二次將生活的希望寄託在女人身上。
我這些奇怪的想法始於我跟潘露的*。也就是說,我已經把她操了。
那是在我與大鵬他們打完麻將後的某一天,我那時心情糟透了。我回到家裡不停地抽菸,可是還是無法釋放。於是我給潘露打了電話。
“潘露?”
“嗯。”
“你在哪裡?”
“在圖書館查資料呢。”
“哦,能不能回來一趟?”
“怎麼啦?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想你。”這是我他孃的有生以來說過的最酸腐的一句話。
“哦,我知道了。”
“你是什麼意見?”
“什麼什麼意見?”
“對我想你的身體有什麼意見。”
“……”
沉默了一會兒,潘露說:“你來接我吧!”
我跑下樓去,出門攔了一輛正打算交接班的計程車。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包括一盒十二隻裝的上面繪著公羊頭的阿蒙牌安全套。我想說,我從來不善於長途奔襲,那是獵豹的捕食方式,而我是一隻狼。我對愛情的耐心極其有限,但我與潘露還是不到兩週就發生了性關係。
她不叫也不喊,也不閉眼,她睜大了眼睛看我如何動作。我顧不了那雙窺視的眼睛,儘管眼睛很大,也很漂亮。我哪有心思顧及這些啊!我只知道折騰,想著法子地折騰。我他媽的差點熱暈了,但是我仍然沒有停止。我倆的*過程完全像兩個性學研究院做課題研究的專家,我們不斷變換著姿勢並傳遞彼此的資訊。潘露說這樣挺好,那樣更舒服。總之,最後我們研究的結論是:*真他媽博大精深,怎麼搞也搞不懂。
六十
潘露是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身材均勻,修長柔軟。她的臉蛋是鵝卵形的。她的面板很好,白皙光滑,可是她總是化妝得有點煞白,讓人感覺有點陰鬼。她還有個讓人揪心的習慣,她常常咬自己的手指骨節,而且經常咬到流血才能停止下來,她一點一點咬進自己的肉裡,咬開一點,然後順著四邊繼續啃咬,直到這個爛坑越來越大。她的手提包裡除了手機、錢包,便是創可貼。我跟她在一起時,我會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咬。我問她咬得不疼嗎?她說習慣了。有時候我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把自己嚇一大跳:潘露如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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