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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皇子黨。”
餘慶年之前是上州刺史,去年給中書省遞了摺子,請命調回京城,可京城一時沒有合適的地方安頓他,還是婁遠親自來求的婁戰,讓餘慶年到他的水師都督府中任了知政參軍,原以為他會感恩圖報,可沒想到,他居然在背地裡倒戈了二皇子黨,還毫不留情的在背後給了二老爺一刀,讓二老爺成為了眾矢之的,並且在婁家開始運作關係之前,就把這事兒捅上了刑部,上達天聽,讓婁家就是想私下解決都沒法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婁遠這是被人陷害了,畢竟只不過是一百斤毒煙的事情,別說他沒做,就是做了,憑他婁家的關係,不用上下打點,那些官員也不敢怎麼樣,可是直接上報了刑部就不一樣了,刑部尚書的摺子一遞,就連皇上都沒法當朝包庇。
而做出這件事的人,很快就被查了出來,餘慶年,三夫人餘氏的父親,婁玉蘇的親外祖。
薛宸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婁玉蘇終於要出手了,他是想脫離婁家,然後單獨的去做三公主的駙馬,他想憑這層關係,脫離婁家,大幹一場,要和衛國公府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二老爺婁遠的這件事,應該就是他們打響的第一炮了。薛宸在腦中回想上一世,似乎並沒有聽說婁家二老爺因為這事兒受牽連,也許上一世的影響就不是很大吧。而餘家為的可能也只是讓三房脫離婁家這個主體,並不是真的想利用這件事情把婁遠給除掉,畢竟誰都知道,憑著這事兒,根本除不掉婁遠。
不過,不能掉以輕心的是,上一世的婁家,似乎就是在三房分家之後,一蹶不振的,可那時是因為婁慶雲死了,婁家大房元氣大傷,三房分家,只是後來補上的一刀,這才傷了婁家的根本。可這一世,婁家並沒有衰敗的趨勢,他們想再傷害婁家的根本,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管怎麼說,婁慶雲這一世可還活著呢。皇帝依舊是他的親舅舅,太子是親表兄。
薛宸適時站出來說道:“我覺得這事兒大家可以不必太擔心。也許餘大人做的這件事只能算是在他投靠的人面前遞的一塊敲門磚,他們誰都知道憑這件事並不能將二老爺如何,所以,應該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等到對方承認了餘大人的投靠‘誠意’,應該就不會追著不放了。”
婁慶雲的眼中露出的讚賞與贊同,對老太君說道:“辰光說得對,我也是這麼覺得。憑我們婁家如今的聲勢地位,誰會真的想用這一百斤的毒煙來害死我們二老爺?正如辰光說的,這件事不過是餘大人的敲門磚,給對方顯示一個他投靠的誠意罷了,要怪就怪二老爺認人不清,居然著了餘大人的道,不過也難怪,畢竟是三夫人的孃家,一個白眼兒狼罷了,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婁慶雲的話剛一說完,就聽見門邊傳來一聲丫鬟的喊叫聲:“二夫人,您去哪裡呀,二夫人!”
二夫人韓氏衝動的跑出了松鶴院,老太君和薛宸同時說道:“快派人去攔住二夫人。”
二夫人想去做什麼,大家如何能想不到呢,不過就是聽了婁慶雲的話,心裡不服氣,想去找三房討個說法罷了。這可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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