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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簡直就是厲氏大樓八卦宴裡的饕餮盛宴。
不到兩天,寫意被唐喬調回律師樓,這個原由喬涵敏沒說,歷擇良沒說,她也明白。和客戶搞成這樣,影響終歸不佳。
他說,“這樣也好。”
寫意也點頭。
回到唐喬,看見熟人的面孔,寫意覺得異常輕鬆。沒有專門的辦公室,和大夥兒坐在一起,桌子都還留在那裡。
來了寫新同事,親切地叫她:“寫意姐。”
年紀大的前輩稱呼她,“小沈。”
周平馨喚她,“寫意。”
這裡和厲氏統統不一樣。那裡什麼制度都很嚴厲,著裝不能有半分逾越,連女同事之間聊天都只能是偷偷摸摸狀。
寫意愜意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開始工作。
下午,吳委明從外頭辦差回來,看見寫意就打趣說:“呦——地王夫人也要上班啊。”
“什麼帝王夫人。”寫意納悶。
“你不知道啊,翡翠區那塊CO78開出了本市第一高價,你們那位歷先生榮升本市地王之主。”
她除了對這個地略有耳聞以外,公事上因為住院已經沒有插手厲氏的事情。
“啊,價格很高?”
吳委明報了個價格,隨即搖頭感慨道:“這麼貴簡直是讓人咋舌,主要是和業興搶的太兇了。”
哦,以前和厲氏有過節的業興地產。寫意沒說話。
車上他和季英松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說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他長久以來都是給人這種感覺。那樣的語氣就好像天塌下來也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
“半路殺出程咬金,在拍賣價格上抬高不少才吃下來。前段時間才投了鉅款給藍天灣,現在又拍成地王,厲氏果真是財大氣粗。”吳委明感嘆,不過,寫意啊,難道你們從來不談這些。”這個你們理所當然指的是她和歷擇良。
“我們不說公事。”寫意說。
“難道只談情?天吶,寫意。教我兩手吧,我就找不到那麼多情來跟你嫂子談”
“去你的。”寫意笑。
寫意下班時,天上在落濛濛細雨。她撐起傘,走過去做地鐵。路過花店,看到擺在籃子裡的金盞菊,她不禁蹲下來,摸了摸它們。
她一直喜歡這種植物,盛開在金燦燦的春秋二季,花瓣盛開的時候就像一個一個太陽的笑臉,所以她一直胡亂地叫它們“太陽花”。
花店的小妹問:“姐姐要買花麼?”
“要。”寫意說
她抱著所有的金盞菊回到家,空不出手來開門,於是歷擇良來應門,看著擁著那麼多花的寫意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她笑著說:“我給地王送花來了。”
他怔忪須臾。
她剛進門換下鞋,他就拿起上衣說:“飯菜都擱桌上了,趁熱吃。”
“你要出去?”
“嗯。”歷擇良答。
緊接著,一連許多天,他都很忙,每次回家她都已經熟睡,她知道,拍賣以後交了保證金還不行,必須在規定日期內到賬一定比例的款項,否則一旦違約,不僅那八位數的保證金化為虛無,還要吃政府的官司。
所以,他肯定在籌錢,或者四處走動。
10——2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寫意畢竟不是三歲小孩兒,哄一鬨就真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臉上的那層陰霾越來越深沉,只是回到家裡就裝著興高采烈的樣子。
最近煙也抽得很兇,但是他不在房間裡抽,知道寫意不喜歡煙味索性躲到陽臺去,抽完回來洗過手才和她講話。
今天,好幾次寫意聽見他一個人在陽臺上咳嗽。
“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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