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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睛不著痕跡地掠過檔案外面的標題,漫不經心的眼眸裡,如鷹般的銳利一閃而過,隨即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來。
原來如此。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我的女人?”他摸摸下巴,臉上依舊是無害的笑容,腦海裡卻已經閃現出各種各樣,怎麼將身邊這個女人拐上床欲仙欲死、共赴巫山雲雨的場景了。
不管一個男人表面上多麼的正經、眼神多麼的正直,在面對一個心愛的女人或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尤物面前,腦海裡總是有根線,會自動連線各種兒童不宜的場面。
所謂衣冠禽獸,脫了衣服依舊是禽獸,本質是一樣的。
還只有十九歲的韓水,雖然在學業與商場上的成績和能力,已經不是一般同齡人可比,但身為一個稚嫩的女性,她實在太過於單純,至少絕對不是這種縱橫情場的男人的對手。
“哼。”韓水不屑地哼了聲,將資料全部裝好,然後戴上眼罩,安安靜靜地靠在座椅上假寐。
“我說,剛才你睡著流淚的樣子可真美,你知道嗎?”男人的聲音低低地在她的耳邊響起。
韓水一驚,將眼罩往額上一推,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旁邊這個嘴角上揚、表情壞壞的男人,她依稀記得夢中的自己流了眼淚,而滑過自己面頰那絲滑的觸感,如同母親雙手細緻的面板。
難道是這個男人……
“誰捨得讓你這樣的美人兒哭呢?真的是很該死。”說著調戲的話,表情卻嚴肅正經起來,只有眼底的促狹洩露了這個男人惡意的本性。
韓水盯著他不說話,因為氣憤和難堪,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落在男人的眼裡,卻是一番獨有的迷人風景。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韓水恨恨地塞上耳機,將音樂開到最大聲,再恨恨地將眼罩拉上,罩住自己的眼睛,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
男人也不生氣,倒回自己的座位,摸摸下巴,有趣地笑了起來,這場旅途總算沒那麼枯燥了。
下飛機的時候,男人默默地跟在韓水後面,直到韓水再次忍無可忍地轉過身。
“先生,你要跟著我到什麼時候?”沒見過這麼無恥、厚臉皮的男人。
男人望了望四周,然後對著韓水很無辜地聳聳肩,“美麗的小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此刻的韓水真的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轉過身和這個男人說話,她應該再忍忍,就當這個男人是個影子不就好了嗎?另一方面,她也覺得奇怪,一向心無波瀾、冷情冷心的自己為什麼一遇到這個男人就這麼容易失控?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妖精、妖孽。
咬咬牙,韓水冷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快步就向前走。
“喂,喂,你怎麼調戲我完就走,好歹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下次有空再調戲,不,有空再約。”男人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聲音聒噪得如同蒼蠅一般。
機場裡很多人紛紛側目,真夠丟臉的,韓水再次忍無可忍地破功,而且還爆了粗口,“閉嘴,你這隻討厭的蒼蠅!”
“我是蒼蠅,那難道美麗的小姐你是臭肉嗎?”男人也不生氣,依舊笑意吟吟的,周圍有耳尖的人聽到他們的互動,紛紛笑了起來,都把他們當成是一對鬧小脾氣的情侶。
韓水面無表情,實則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擠出兩個字,“無恥。”將細長的高跟鞋踩得響亮。
“我說,你別走那麼快,高跟鞋斷了怎麼辦啊?”男人如影隨行,絮絮叨叨。
韓水走得越發快了,就想甩掉這個男人,然後,很悲劇地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差點摔倒,她低頭一看,簡直都想哭了……鞋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