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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看著她。就算她再沒臉沒皮,也感受到他那種不想與自己說話的決絕;就算有再多的話想對他說,面對這樣的他,她最後都只能選擇沉默轉身離開。
又過去兩天,這兩天她竟是一次都沒見過他。
適逢夕陽西下時,見儒是抱著書本從外面進來,她連忙上前去抓住他問:“儒是。”
儒是抬頭疑惑地看著陸真真,這段時間連他這個小孩子都看出來,她跟自家公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幹嘛?”
“你、你家公子呢?”陸真真舔了舔嘴唇,“怎地有兩日不見他人?”
儒是撅著嘴,白了她一眼道:“我家公子離開了。”
“離、離開!”
他離開了!他真的離開了?他為什麼離開?
“公子說,他有些重要的事情處理,要離開一段時間,讓我代為授課。”
陸真真只覺得心如絞痛,為什麼有這種感覺,難道她對木子峻,已經不是單純的只是喜歡那麼簡單?而是愛?
心這般的痛,令她差點窒息。
“你家公子……他、什麼時候回來?”
儒是好奇地看著陸真真,然後輕輕搖了搖頭。這段時間他家公子夜裡常常黑燈瞎火地坐在床上發呆,要不然就是站在視窗看著窗外黑漆漆的一切。一開始他不懂公子是怎麼了,後來看到陸真真每次見到公子都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才發覺他們兩個之間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至於是什麼事情,只怕只有這兩個當事人才知道的吧。
“公子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只說需要一些時日。”儒是說完,撇撇嘴傲嬌地繞過陸真真徑自回房去了。
陸真真走到石臺邊坐下,沉默著。
原來她說的話跟那巴掌真的傷了他,他受傷了,所以離開了……!
是這樣的麼?
這般逃避似乎不是他的做事風格,莫不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次儒是說的那個茵茵姑娘是誰?難道是去辦這件事情了?
心裡懷揣著不安與煩躁自責,拿著水瓢回到廚房燒晚飯。
第二天天未亮,陸真真又踏著晨露進城。
城裡越來越熱鬧,現在已經是七月,過幾天就是七夕了。
七夕是這個時代未婚男女參加廟會求姻緣的節日,而在這一天,有無數未婚男女找到心中的如意另一半。
廟會,人山人海,又都是未婚男女,自然要盛裝出行,哪怕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也不例外。
因為節日的即將到來,來農貿街採買的人似乎一下也多了起來。農貿街的街尾連著大東街,大東街是城中的主街道,又長又寬,東西又多。胭脂水粉、布料衣衫、頭飾小玩,反正是應有盡有。
農貿街的人多,那麼就表示她這個早點攤的生意也比往日更上一層樓。之前都是一些年紀稍大的人來光顧,這兩日來的人逐漸年輕化。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的早點攤竟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喲,我說這是誰呢?”一個尖銳的女生似乎想把方圓百米內的人都喚過來看熱鬧似的。
陸真真循聲抬頭看去,卻見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此女不正是陸依依麼!
陸依依身著淡紫色羅裙,外面再罩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衫。而在她身邊的兩三個都是穿著顏色不齊卻同樣綾羅綢緞的貴女。
幾個貴女身側站著五六個護衛跟三四個丫鬟,這陣仗還真讓來往農貿街的人大開眼界。
雖說這幾日來了不少年輕的穿著華裳的年輕男女,但是從這些人的氣質上不難分辨出,眼前幾個貴人跟之前那些年輕男女身份地位上的區別。
“原來是陸家二小姐。”陸真真扯動嘴角瞅了陸依依一眼,繼續和麵做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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