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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某個室內,張怡暮正坐在沙發上跟一個女人聊天,見到陳夕照來了便跟女人告辭。
“柳姐,我員工來了,那以後我們再聊。”張怡暮起身。
“那行,怡暮,我們以後詳細談談。”
陳夕照等著張怡暮離開,但張怡暮卻帶著陳夕照到了某個房間。
“暮姐,今天不是叫我過來搬東西嗎?”陳夕照疑惑。
“對啊,你看牆角那兩隻罐子。”
陳夕照順著張怡暮指的方向看去,角落裡放著兩隻陶瓷的罐子,但是罐子上卻沒有任何圖案,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兩隻罐子。
陳夕照皺著眉,一副“我跟這罐子有半毛錢關係”的表情看著張怡暮。
張怡暮答疑解惑道:“今天咱倆的任務就是把這兩個瓶子搬過去。”
“就這兩倆瓶子?”陳夕照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為了一隻小瓶子而來。
“不然呢?”張怡暮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那怎麼不找搬家公司的一起搬走呢,我看上面的傢俱都已經空了啊。”
“那些傢俱才能值多少錢,加起來指不定都沒這倆瓶子值錢呢。”
“就這小破瓶子有那麼貴嗎?既然這麼貴為什麼放工作室呢?”
“小破瓶子”四個字表達出了陳夕照所有的不解與疑問。
“這你就不懂了,工作室擺這麼個物件頓時拔高我們工作室不知道多少個檔次,有人過來談生意的話一看到我們這對罐子,肯定會覺得我們公司資金雄厚,是個可靠的合作物件。”
張怡暮的“罐子理論”道出後,陳夕照呆愣愣地“噢”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表情。
“但是這不是騙人麼?”陳夕照低頭嘀咕著一句。
張怡暮聽見了,但是張怡暮沒有理會,因為張怡暮想不到如何應對這麼有道理又難以反駁的一句話。
陳夕照抱著罐子坐在車裡,下巴放在瓶口,看起來就像是頭長在了罐子上,看得張怡暮笑得不能自已。
在去往新地址的路上,張怡暮的罐子放在後座,並用厚厚的毛毯裹著,就像抱著一隻嬰兒一般,另一隻罐子就由陳夕照抱著。張怡暮這一路開車尤其小心仔細,路上看到坑窪的地方一定會選擇減速繞過去,稍微出現什麼響動張怡暮的心就“咯噔”一下,不過所幸罐子都沒事。
陳夕照坐在車上,腦海裡就幻想出這麼一幅畫面,自己抱著罐子跟客戶談生意,臉上滿是驕傲和自豪,彷彿罐子就是陳夕照的金身護體,這讓陳夕照不禁“撲哧”地笑出聲來。
正在開車的張怡暮看見抱著罐子傻樂的陳夕照,尷尬地轉過頭去,果然陳夕照跟周遺墨描述地差不多,經常會有莫名其妙奇怪的舉動,難道有才華的人都有怪癖?看來如此才華橫溢又如此正常的自己還真是難得了。
工作室遷到的新址是一個小的商業圈,比起之前寫字樓周圍的蕭條,這邊顯然熱鬧得多。一至五樓都是些服裝店、餐廳、電影院、ktv等設施,而工作室則位於30樓的某一間。
陳夕照跟張怡暮繞到了大樓後面,進入樓內準備乘坐電梯,卻發現電梯的指示燈並沒有亮,張怡暮便去找保安詢問,這才得知:高層的電梯壞了。
而維修電梯的工人們週末都沒有上班,所以便遲遲沒有人來修。
這急的張怡暮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但陳夕照此時提供了一個唯一的辦法:爬樓梯。
本來張怡暮還怕爬樓梯委屈了陳夕照,但既然陳夕照都已經提出來了,就沒有放過她的理由,於是張怡暮欣慰地看著陳夕照,滿眼“後生可畏”的欣然,沒考慮片刻就開始爬樓梯。
爬樓梯是一個非常考驗耐力的事情,並且需要動用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