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繞道而行,側目而視。
他生了脾氣,緊緊地扣住她胳膊,硬往車裡拖。她掙扎地更厲害,卻哪敵過他的力氣,三兩下就被他拖進了車裡,鎖了起來。不知看在外人眼裡,他像不像個拐賣人口的惡霸。
從另一邊車門上了車,遞給她一瓶水和一盒抽紙,又問她:“你住哪裡?”
她已經安靜下來,大概剛才又哭又折騰的,她也累了,靠在車窗上半閉著眼,卻還知道跟他嗆:“不告訴你。”吐字含混不清,像含了塊糖。
他深吸了一口氣:“到底住哪?”
她嬉笑了一聲,有些傻氣:“你猜。”
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已然是沒辦法跟她正常溝通。安誠頭疼不已,只得啟動了車子,朝自己家駛了去。
到了家,她已經睡著了。他把她抱進客房裡,安頓好,已經是半夜。她睡覺的樣子很安靜,縮成小小的一團,眼角猶帶淚痕。睡夢中咕噥了句什麼,他沒聽清,大概是“你別走”,竟惹得他嘆了口氣,在她床邊坐了好一會。
第二天安誠醒來,發現忻顏已經離開了。她睡的房間一塵不染,彷彿昨夜她不曾來過。
安誠當下把這個女人恨得咬牙切齒。能不恨嗎,他好心帶她回來,她就這麼不吭一聲地走了,就算是領回只流浪貓也知道知恩圖報吧。然而等他出了房間,竟發現餐桌上放著一鍋粥,還有一張字條:
安先生,謝謝你。陸忻顏。
他當下又恨不起來了。
(三)粉色康乃馨
安誠後來打電話問高峻:“你有沒有遇上個女人哭的很厲害但是你不覺得煩的?”
不知道他這句話觸動了什麼搞笑的玄機,高峻在電話另一邊笑了半天,安誠差點就不耐煩地掛了電話,才聽到他說:“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你跟人家小姑娘分手的時候,她們哭天嚎地的,你不是最看不上的麼。我倒是不覺得煩,我替她們心疼。”
安誠想起忻顏梨花帶雨的那張臉,有些心煩:“什麼我怎麼了,人家又不是為我哭的。”
高峻一聽來了精神,知道里面定有文章,連忙笑著追問:“怎麼回事啊,說來我聽聽。”
安誠二話不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又給少飛打了個電話,兜兜轉轉,說了些不相干的無聊話,最後才漫不經心地開口問他要陸忻顏的聯絡方式。
死小子趁機損了他一回:“怎麼,哥,我記得你從不對我的朋友下手的啊?”
安誠懶得跟他貧:“你給還是不給。”
少飛笑了:“我掛了電話就給你發過去。不過,哥,忻顏是我朋友,我得多說兩句。她這個人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跟你玩不起,也折騰不起,你還是放過她吧。”
少飛很少用那麼嚴肅的口氣同他說話,印象中只有他執意要開攝影工作室的那次。看來陸忻顏在少飛心裡的地位是相當重的,他像只張開羽翼的鳥將她保護了起來,倒拿他安誠當洪水猛獸了。
然而安誠心裡也是相當委屈,他不過是要個聯絡方式而已,沒想玩,也沒想折騰。他想幹什麼,他自己都不清楚。
電話號碼要了來,存了起來,要撥號的時候,又猶豫了。等下決心打過去的時候,卻已然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按下通話鍵,他自己都無奈地笑了聲,真是中了邪了。
“喂,你好。”電話接起來,她那白開水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然而這一次他聽著卻覺得挺舒服。
“我是安誠。”
她顯然是詫異的:“安先生?”頓了頓,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分,“少飛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給安誠打電話,都是因為少飛。理所當然地,她以為安誠會找她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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