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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酒親自宣佈的到底會是什麼事。
只見周顯轉頭向左邊看去,頓時有幾名侍從捧著一幅畫走了上來,和一個掛架走了上來。
周顯接過畫,將畫開啟,掛在掛架上。
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那幅畫,想著莫非是周顯大人新創了什麼畫技,此刻要公佈於眾?
周顯能作為天下第一大儒,大周最高學府國子監的大祭酒,本身也是才華滿天下的,他不僅八藝精通,而且在字和畫上更是天下一絕,他的任何一副字或者畫拿到市面上,那可都是萬金難求的。
“天鵝圖?”有一位學子在畫開啟的瞬間就認出了這這幅圖。
這副天鵝圖乃是溫雅用新異的畫法和新異的字型作出來的一幅圖,因為畫法新異,字型更是達到一流水準,所以它的出現才會引起愛畫者的震動。
溫雅臉上有些微紅的把頭轉過一邊去,她沒想到當年她為了得到第一筆創業資金作出來的天鵝圖,竟然是被大祭酒周顯給買走的,而且此刻還在國子監所有學子面前拿了出來,他想幹什麼?
“想必在坐的大部分人都應該聽說過這幅天鵝圖。”周顯順了順他那長長的白鬍子道。
“這幅畫的畫工說起來其實並不精湛,最多也只能算在二流之列,只有那字型能勉強算得上一流,但老夫之所以會在此時將它拿出來,就是因為這幅畫有兩絕,分別是畫技和字型。”
“經過老夫幾年的研究,發現這幅天鵝圖的畫技,是以將詩與畫融合為一體,從而達到畫中有詩,詩中有畫的意境,老夫稱這種畫法為寫意畫。而字型,乃出自楷書,卻又能超脫於楷書,形成另一種獨具一格的字型,這一點就算是老夫也略有不如。”話說到這,周顯發出了一聲感慨。
底下眾學子也都紛紛驚歎,沒想到這一幅天鵝圖竟能得到周顯大人如此讚歎。
“最主要的是,經過幾年的研究,老夫斷定這幅畫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而這名女子作此畫時,又絕不超過一十二歲。”周顯的話中明顯帶著微微苦澀,想他也自喻為才華橫溢,可此刻他竟然發現,這世間竟然還隱藏有一個如此女子。單單就這幅天鵝圖所展現出來的兩種創意,那女子便可稱之為數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了。
溫雅此刻要是知道周顯心裡的想法,一定會覺得羞愧的,她那裡稱得上是什麼數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了,算上前世,她可是已經活了三十來年了,而且那天鵝圖上的兩種創意也不是她的,是她抄襲別人的,只不過是因為原創者大概還沒出世,所以被她‘惡毒’的佔了先機,白白丟失了流傳千古的機會。
眾學子們聽完周顯的話,都集體感到無語,此刻,就算是再自負的人如今也自負不起來了。因為此時與他們同時期的人當中竟然還隱藏有一個如此奇女子,而且這個奇女子算算年紀,也應該跟她們差不多,可人家十二歲就已經連周顯大人都感到自愧不如了。
“不知大祭酒大人可否知道此畫是出自那家小姐之手?”張靜嫻輕咬下唇,壓下心中微微的不服,率先站起來道。
她張靜嫻從小就被冠以才女的名聲,八藝之中,她無一不會,甚至在字跡上她都一直以大周同輩女子第一人來看待自己,可那想,此刻她竟然發現,她的這個想法竟然是多麼的可笑,有人在十二歲就能寫出一手字讓天下第一大儒周顯大人都說出自愧不如的話了。
然而,張大小姐要是知道其實作畫之人,作畫時的年齡根本不是什麼十二歲,而只是八歲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大喊,既生瑜何生亮。
周顯之所以會誤以為作畫人的年齡在十二歲,那是因為溫雅力氣長得很快,如同天生神力,八歲力氣就堪比十一二歲的男子了,所以她作畫時所用的勁道才會讓周顯估摸錯誤。
周顯搖了搖頭,示意他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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