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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無關人員離開,路塗離開時抬手和林柯擊了一下掌。
「客人」傳來訊息,說李少爺可能回不來了。
李老爺問季風鈴,問她願不願意給李家留個後人。
季風鈴摔了老爺的碗盞,回房間之後,淚水止不住的流。她像擱淺沙灘的魚,慢慢渴死在沙灘,她想求一次超脫。
風鈴掛上了窗稜。
褚風來了,表情驚喜,季風鈴化了妝,遮住疲態。見面和她纏吻,褚風沉浸在暈眩之中,視線緊緊黏在季風鈴一粒一粒脫開的扣子上。
季風鈴用獻祭的姿態,把第一次給褚風。
胸襟半露,鎖骨延綿向兩邊,季風鈴瑟縮發抖,眼圈通紅,嗜著淚花,一手捂住半敞的衣襟,胯坐在褚風的腿上,將她按倒。
林秉然和林柯先後去旁邊的遮擋後脫了衣服裹著浴袍,爬上床,又相繼把浴巾扔掉。
被子遮蓋的緊密,林柯第一次和別人同床共枕,神情有點恍惚。
林秉然已經是入戲的狀態,眼眶一直沒幹過,淚水浸淫的琥珀色眼珠剔透得像玻璃珠。
沈風沒說話,安靜站在監視器後面,等她們調整情緒。
林柯動情,去抹林秉然的眼淚。
「抱一下。」林秉然啞著嗓子,眷念的伸手去圈林柯的肩。
肌膚相親的瞬間林柯怔忡在原地。
林秉然說:「別動。」
林柯瞬間僵在原地,她兩條手臂撐起身體,懸在林秉然上方,僵持得額頭出汗。
林秉然想笑,半晌抿掉笑意,眼裡淚光盈盈的問:「你表演平板支撐?」
林柯:「……」
林柯紅了臉,翻身倒在一邊,大汗淋漓的溜下床。
她穿了肚兜,灰撲撲的一片裡面貼著乳貼,還有一件黑色的保險褲,滑下床撿起浴袍就跑出了片場。
沈風嘖了一聲,跟攝影打了一個手勢,「先休息。」
攝影及時關掉鏡頭,林秉然撐著床墊爬起來,揉掉眼淚。
沈風打趣的說:「還不如讓你來演褚風,小林這個狀態比較適合季風鈴。」
林秉然意味深長的說:「是吧。」
林柯站在走廊,六月還沒過去,盛夏的水鎮出奇的熱。
樓底下一個人都沒有,今天上工的人不多,全在酒店或者屋子裡躲太陽。
林柯吹著熱風,聞到一股煙味轉頭。
方無虞站在拐角,露出一個衣角,彷彿有感應一般,轉頭看著林柯。
林柯披緊浴巾,「方……老師。」
方無虞笑了笑,說:「怎麼不叫嫂子了?」
此情此景不同,她叫不出口。林柯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孩子,側臉還帶著稚氣。
方無虞走過來,抖出一根女士煙給她,問:「抽嗎?」
林柯騰出手,用兩根手指夾過,身上沒火,方無虞遞出自己的煙。
林柯明顯一愣,冒著火星的煙尾又往前一送,林柯低頭對準菸頭吸了兩口,然後退開。
方無虞:「老煙槍了,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林柯吐出一團煙霧,尼古丁麻痺了神經,緩解了她的緊張感:「初中學會的。」
方無虞很意外,唐突的問:「那很小了,出了什麼意外嗎?」
林柯低著頭:「那會學壞了,抽菸不好。」
方無虞陷進回憶裡:「你讀初中,剛好是不歸播出的那段時間。」
林柯被香菸吹到眼睛裡,抬手揉了幾下。
方無虞:「拍不歸的時候我十九,她也是,播出的時候就二十了,那個時候因為陸夢,差點混不下去。」
林柯把手按在欄杆上,滾燙的石頭,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