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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姐麼?你們關係很好吧。”
“是的。我們很親。小時候一直被姐姐照顧,有什麼事都得找她。”鄭介銘望著月亮,回憶起很多往事。
“挺幸福的,有個姐姐照顧著。”
“幸福。”鄭介銘口是心非的回答。
幸福怎麼寫?
12歲父親死在中州與優國交戰的戰場上,隨後母親在他13歲生日那天失蹤了。自己連父母的長相都記不住。幸福?
“姐姐現在在哪?”
“去了鷹國。”
幾乎都快十年了,在我還只是個學生的時候,他就去了鷹國。鄭介銘心裡想著。
“那估計挺安全的,鷹國應該沒爆發喪屍危機吧。”
“那誰知道呢?搞不好就是鷹國傳出來的,世界第一強國嘛。”
“她為什麼要去哪裡呢?”
“因為事業發展。”鄭介銘再次口是心非的回答。
才見鬼了。
為什麼?鄭介銘也不知道。他只記得在他17歲那年,一個磅礴大雨的傍晚,當他推開家門,一直照顧他的姐姐不在家,桌上留著一封信、一個匣子,冰箱裡有一頓早就涼了的飯菜,他一直記得那時的淚水,信中藍色的鋼筆筆跡被淚水洇開,像一朵朵藍色的被踐踏的花瓣,信中告訴他,她已經在早上乘飛機去了鷹國。信裡沒有說明原因,只是交代了家裡的一些雜碎事情。匣子裡是一柄金色的鑰匙,以及一張銀行卡——自那以後,每個月底,卡里都會或多或少出現幾千元錢。但是姐姐卻再也沒有回來。
“你很久沒見她了吧?”常冰見鄭介銘一臉的落寞。
12歲喪父,他感到的是悲哀;13歲失母,他感到的是恐懼、孤獨與憤怒;到了17歲,姐姐的離開,他感受到的是命運的悲涼與無奈。這種情緒他足足用了十年才調整好。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見到姐姐,或許姐姐有自己的理由吧?
鄭介銘沒有回答。常冰於是也識趣的沒有再問。
“睡吧,很晚了。明天還得去超市找東西。”鄭介銘站了起來,走回客廳。
“恩。”常冰輕聲走回了臥室,關上了門。
你為什麼都不經常和我聯絡呢。你到底去鷹國幹什麼?那把鑰匙究竟是什麼?鄭介銘默默想著,終於睡著。
後半夜,所有人都睡著了,一個人影從床上摸起來,悄悄的披好衣服,拿著鑰匙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這個人悄聲回到屋裡,鎖好門,重新躺回床上,很快發出沉重的鼾聲。
次日,週記堂第一個醒來,扒在視窗仔細觀察外面的情況。
“擦!”週記堂啐了一口,他注意到喪屍的數量較昨天傍晚有所增多。他再仔細觀察對面樓房的住戶,發現對面二樓似乎也有人在視窗。
週記堂小心的拉上窗簾,只留下一條縫進行觀察,那似乎是一個男人,短暫一會後,那男人離開了窗邊。
“還是有些倖存者的嘛。”週記堂心裡想著,待在家裡的人,能夠保下一條命,但是食物總有匱乏的一天,那時候怎麼辦?
屋裡剩下四人陸續醒來,紛紛聚集到客廳。
週記堂走出來,大家開始商量一天的行程。
“今天我們得去超市,儘可能弄回來一些物資,包括吃的、用的、穿的,以及菜刀。”鄭介銘說。
“回來還得把一樓的書桌搬出來,封在樓道,儘量確保安全。”週記堂道。
“董原?”鄭介銘注意到,這個胖子正在發呆。
“啊?哦好好!我們繼續殺喪屍!”
眾人臉上一道道黑線。
“小夥子昨晚上沒睡好吧?眼圈都是黑的。”李玉屏關切的問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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