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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輕笑。她不是什麼廚子,只是會做些極其簡單的家常。她食得淡,親自下廚也只是嫌北方菜不似江南菜那般清淡。她父親也喜食淡,只是沒她那般挑而已。
成婚以後,她也發現容若也是喜淡之人。納蘭府的菜,偏江南口味。至於原因,好似是納蘭家的人甚是信佛,齋食為主,遂食皆偏淡。
食完晚飯,容若便到正廳中陪盧興祖下棋,明月站在一旁觀看。幾盤下來,容若皆贏。明月嗔視他,總覺得他應當讓一讓她父親嘛!
倒是盧興祖越下越起勁,一個晚上折騰,一盤也未贏卻笑容滿面。
“果然是第一棋手,這下棋,不是對手。”盧興祖笑得甚是燦爛。明月望著容若,略愣了一愣,難怪不讓賢,原是盛名在外,這讓了她父親,卻會讓父親失了顏面。
他們是在亥時才入房。一入內,容若便伸個懶腰,一臉倦意。明月拉他上床,“來,給你按摩按摩。”
容若笑著應了,舒坦趴在床上,任由明月按摩,愜意地閉上眼,喃喃道:“明月。”
“嗯?”
“你技術真好。”
明月淺笑,繼續按摩著,直到他漸漸睡去……
天明時分。他們早早告辭,回了納蘭府。只是當他們馬車一停在納蘭府門口,府裡的管家就小跑而來,立在馬車外,恭敬地對著馬車作揖,“大爺,主子喚你去一趟書法。”
容若不緊不慢地牽著明月下了馬車,對她道:“你先回瓊樓,我去見見阿瑪。”
“好。”明月應承,先與他一步走進納蘭府。她一回到瓊樓,前雨便走來忙伺候著,“夫人,可要沐浴更衣?”
“嗯。”簡單應了一聲。
前雨打來水,倒入浴盆裡,擺放好乾淨的浴袍掛在屏風之上,為她脫去衣衫。冬日泡澡泡澡確實是一件甚是享受的事。一股暖流貫穿全身,蒸騰地包圍全身,烘得全身沸騰。周圍氤氳著熱氣,略有些迷離蒼穹了。
“夫人,我去拿搓澡巾。”屏風後的前雨稟告一番。
明月輕聲“嗯”了一聲,並未睜開眼。
半晌,門輕輕“吱噶”開了,輕聲輕步的。明月想,該是前雨回來了。也未多想,繼續閉著眼,享受被熱水含住的那股暖意。
耳邊隱隱約約聽見稀稀疏疏的脫衣聲?明月半瞌著眼,竟瞅到容若已然站在她面前,在褪衣。明月怔了一怔,耳根子跟著紅了起來。雖已是夫妻,該看得也都看過了,但臉皮這下卻薄了起來,只是瞪著眼看著容若褪衣進了澡盆裡,與她共浴。
“冬郎。”她略有侷促地喚了一聲。
容若卻沒應,直接攔著她的腰,往懷裡帶。
正文 還展舊時憶
明月被容若突然的蠻力一帶,帶入他□的懷裡,溫熱的肌膚相觸,帶水的觸感更是讓每一根汗毛豎起,她的心幾乎要蹦跳出胸腔,發出沉重的抨擊聲。
“冬郎!”她頭抵在他胸口之上,想問他要幹什麼,可話到嘴邊,竟還是換成了他的名。渾身□地坐在澡盆裡,身子緊貼著,不得不讓明月有一絲遐想,畢竟兩人已是夫妻,想做什麼也無顧慮。
容若輕聲“嗯”了一聲,箍在她腰間的力度大了些,頭壓在她頸脖之間,微瞌著眼,“阿瑪方才告訴我一件事。”
明月眨巴眼,“什麼事?”
“十二月末便是殿試了,叫我好生努力考取功名。”他似有些疲憊道。
明月頓了一頓,“冬郎怎麼想的?”雖她自是知曉他無意為官,去科舉考試,也是為了考察自己的學識到底如何,與名利毫無瓜葛。
“不想去,只是無法回絕。”他輕嘆一聲,又把她揉進自己一分,“我甚是矛盾,矛盾得不能自已了。”
明月輕輕撫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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