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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都安排好了,只要陸慎那邊軍營的火燃起,她再威嚇宋蓁一番,令她說出軍營缺糧或者哪怕是讓她說出一句知罪的話,她都有法子給靖武侯府定下一個罪名。
沒料到平日在她面前畏畏縮縮,大氣不敢出的人,今日竟然敢頂撞她還攀扯到了成王妃……
說起宋蓁,寇氏眼裡的恨幾乎毫不掩飾:「誰知道呢,那賤丫頭自成婚之後,就邪門起來,變得伶牙俐齒,滑不溜手了。」
說到這裡,寇氏看向太后的目光裡也帶了幾分幽怨:「我早都和您說過那丫頭的變化了,今日我們就不該那樣操之過急。」
「你是說哀家沒安排妥當了?」太后很不滿別人質疑她,哪怕這人是她一直寵著信任的親妹妹。「你老實告訴哀家,那元帕到底是不是自他們房中拿出來的?」
「這自然是啊,元帕的事我難道還能作假!」
寇氏見太后竟懷疑了她,心裡又急又傷心。
雖說她先前確實想過即便有也要變沒有,但誰讓元帕取回的特別順利,且本身就什麼都沒有呢。
只是她怎麼也沒料到兩個人圓房竟沒有在床上……
「為了這個,我還特地動了您一條暗線。」
太后幾十年前就開始在各個府中安插暗線,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一絲半點的用場,聽到寇氏的話,她皺了皺眉,倒也沒多說什麼。
「算了,左右那賤丫頭今日也算給了哀家意外之喜,原本還以為還要籌謀一番才能算計成,如今倒是省了許多事。」
寇氏卻不似太后那樣樂觀:「您今日也看到了,那狼崽子這般在乎那賤丫頭,今日之後,他只怕不會輕易讓她進宮,陛下再上心,沒機會見到人,過一段時間,估計也會冷靜下來了吧……」
「沒有機會那便製造機會。」
太后毫不猶豫的說:「既落下了痕跡,那就加深這道痕,在乎才好呢,越在乎,他急得就越快……」
「您,您要怎麼做?」
「賤丫頭不是要名嗎?」
太后眼裡眸色陰鷙,盯著窗邊剛從花房搬過來沒多久正開得嬌妍的花卉,嗓音低啞的道:「這名,哀家會送給她的!」
——
太后在籌謀什麼詭計,宋蓁不知道,但她清楚,自己身邊混進了寇氏或者太后的人了。
是以,一回到清暉堂,她都沒顧得上先換衣換鞋,就先將青霜叫進了屋。
「我記得,新婚那晚是你整理的床,第二日也是你收拾的,可有見到過元帕?」
青霜聞言,幾乎是不做思考就道:「有的,婢子將它收起來了。」
「去找出來我看看。」
「是!」
青霜聞言就去了內室裡楠木雕制的衣櫃邊,開啟櫃門,拉出下面的一個暗格,卻見空白空無一物,青霜臉色一變,她趕緊伸手去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
「沒有了?」宋蓁微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
青霜臉色白了白,她慌忙跪到了地上:「婢子先前就是放這裡的,前不久還看到過。」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元帕放這裡?」宋蓁盯著青霜,淡淡問道。
「應該,應該還有黛色……平日裡她給您挑選衣裳也會接觸到,看到元帕也不奇怪。」
宋蓁聽了,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沒有別人了?灑掃丫頭柳綠呢?」
青霜和黛色一般都是伺候她梳洗穿衣,最多就是整理下她的私物,似打掃房間這一類事,大都是讓院裡小丫頭進來弄的。
灑掃的時候灰塵重,宋蓁本身對粉塵敏感,每當這時候都會避開,去旁邊的大廳看書或者喝茶,留下青霜或者黛色看著。
不過宋蓁問這話並不是懷疑灑掃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