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簡會長設賭局(第4/4 頁)
回報少奶奶的大恩,沒想到,還沒回報,卻給少奶奶闖下大禍,別的不說,打賭的一方是商會會長,少爺只是一個秀才,一個只知道讀書的秀才與商會會長打賭,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結局。
焦貴拼命向林月道歉,說自己不該將少奶奶的話說出去。
林月一聽簡崇欽要拿她的話來打賭,就知道簡崇欽的用心是想拿曹家文開涮,同時訛一筆錢。林月不認識簡崇欽,但聽焦貴說,簡崇欽不和女人打賭的話,林月就在心裡冷笑,商會會長不屑於和女人打賭,我不搞性別歧視,今天就偏要和你這個男人打賭。
林月安撫焦貴,你不用自責,他們要賭,我們接受賭局就可以了,我叫相公去,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賭注,你只管讓少爺簽字就是。
林月到書房,說縣令叫他到縣衙去一趟,曹家文一聽是縣令叫他,他也沒問去幹什麼,跟著焦貴就走了。
師爺劉茂全已經寫好了賭書,見曹家文來了,就將打賭的事對曹家文簡單說了一下,曹家文哪裡懂得打賭,他讀的四書五經沒有哪本書講賭博的事。
聽了劉茂全的話,曹家文只是茫然的看看劉茂全,又看看簡崇欽,呆頭呆腦的像個企鵝。簡崇欽心裡暗笑,與曹家文打賭,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曹家文這種呆頭呆腦的樣子。
師爺劉茂全的內心還是同情曹家文的,你只是家門不幸,娶了個不靠譜的娘子,今天曹家文為不靠譜的娘子買單,買單就是買個教訓,回去以後要加強對娘子的管教,不要讓她再胡說八道。
曹家文皺著眉頭,潛意識裡感覺這不是一件小事,不是小事就是大事,但是個什麼大事?曹家文六神無主,沒人在身邊給自己拿主意,只有焦貴,焦貴是自己這邊的人,曹家文就看向焦貴。焦貴想起林月說過,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賭注,你只管讓曹家文簽字就是。焦貴有了林月這句話,就向曹家文點點頭,表示少爺可以簽字。
曹家文拿起毛筆,略一思忖,也不知道他思忖的是什麼,就在賭書上籤了字,但凡動筆的事情,曹家文都是很重視的,唯恐寫的字不好看,簽字的時候神情專注,屏息靜氣,在賭書上將自己的名字簽得如行雲流水般飄逸。
劉奕傑見雙方都簽了字,他的心裡也不好受,原本認為雙方因為一句戲言打賭,是鬧著玩的,沒想到簡崇欽既會下這麼大的賭注,一旦認真起來,曹家文必輸無疑,到時曹家文既輸面子又輸銀子,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出在案首身上,對曹家文的名聲定然會有很大損傷。案首是倉西縣的案首,曹家文面子受損,他作為倉西縣的縣令難道臉上有光?但簡崇欽認為機會難得,堅決要賭,何況雙方對賭注沒有異議,都簽了字,他這個監督人再反悔也不適宜。
賭書籤了,五個人五種心態,商會會長簡崇欽興奮不已,那心情真像憑空撿到一百兩銀子;秀才曹家文仍然懵逼,一臉無辜的樣子;縣令劉奕傑深感無奈,只能被動成全;師爺劉茂全看熱鬧不嫌事大;只有焦貴十分惶恐,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收場。
賭書一式三份,曹家文,簡崇欽和劉奕傑各持一份。曹家文簽字以後向大家告辭,大搖大擺走出縣衙。他剛才正在書房看書,被焦貴請到縣衙,他還得抓緊回去把那本書看完。焦貴緊緊跟在曹家文身後,心裡忐忑得像有千萬匹草泥馬在狂奔。
焦貴將賭書交給林月,林月掃了賭書內容一眼,淡然的將賭書交給蓮兒收好。焦貴心裡很疑惑,這麼驚心動魄的一件事,在少奶奶面前怎麼會波瀾不驚?難道少奶奶也不清楚這份賭書的嚴重性?焦貴懵逼,他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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