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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監督治水工程哪?”蕭士朗想了想。“我是有聽說南方今年水患嚴重,看來這事得耗上一段時間。他會不會是不想耽誤你,才這麼說的?”
“阿爹!”筱小抗議地喊。“是誰跟我說我們不適合來往的?現在你這是替他說話嗎?”
“阿爹哪是替他說話?我只是覺得他不像那種朝秦暮楚的傢伙……”蕭士朗的聲音在女兒的瞪視下收住。
“總之,一切都不重要了。”筱小抱起那罐醃桃子,轉身就要進屋。
“筱小。”蕭士朗喊住她。“如果你覺得跟他在一起會開心,可以不計較名分這些世俗的事,那麼阿爹……阿爹不想你不開心,你懂嗎?”
筱小咬了咬唇。“阿爹,我沒事的,真的。”
蕭士朗聽了也只能偷偷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心底卻是惋惜。為什麼他偏偏是個王爺呢?如果只是尋常有錢人家公子,或是尋常書香門第的孩子也好,這年輕人的氣質他實在喜歡,怎麼就不能當他蕭某人的女婿呢?
可惜啊可惜!
夜裡的小鎮非常安靜,除了偶爾有夜鶯啼叫,沒有什麼吵雜之聲。一輪新月高掛天上,客棧的上房視窗,卻有一抹白色身影佇立良久。
樊仰極站在窗前凝思。晚膳吃不下,只覺得悶,躺在床上也睡不好,乾脆起身,沉默地看著夜景,但此刻他的情緒就像沸騰的水一樣翻騰不已。
忽然,他拿起桌邊的棋子朝窗外彈了出去,眨眼間客棧屋簷上幾抹黑影掃過,他利眼一眯,縱身從視窗飛躍而出。
他朝其中一抹黑影使出幾招凌厲的招式,那人原本打算轉身竄開,卻被樊仰極的攻勢給打得不得不應戰。
只見樊仰極摺扇一收一放,更多不留情的掌風朝對方而去。那人悶不吭聲吃下招數,回身用幾式俐落的掌法回應,卻不曾出招攻擊。如此來來回回過上二十幾招,樊仰極終於收起手裡的摺扇,開啟摺扇扇了幾下,鬢邊的髮絲在夜色中飛揚。
那人見狀亦急收招,隨即朝他單膝跪下。“屬下夜梟見過王爺。”
樊仰極看他一眼。“你是皇上的秘密侍衛?這回來了多少人?”
“屬下確實是接獲皇命而來,無論何時,屬下跟我的人都會隨時在王爺身邊。但王爺不呼喚我們,我們絕對不會隨意現身。”夜梟不卑不亢地說。
樊仰極很清楚歷任的皇帝都養著一批武功高強的秘密侍衛,做為防身保衛之用。而這個組織,只聽令於皇上。要是他沒記錯,夜梟可是這支秘密組織的頭頭。皇上這次派夜梟來,算是很夠意思了!
“太后那邊有動靜嗎?”樊仰極又問。
“屬下一路探查,尚無蹤影。我猜測太后的人應該是部署在王爺的目的地,總之危險是有的。”夜梟很實際,把所有風險都告知。皇上說得很清楚,這段時間,平郡王就是他的主子。
樊仰極沉默了一下。“你的功夫很不錯,倘若我身邊再多帶一人,你有把握能保她周全嗎?”
“這回夜梟帶上的都是身手不錯之人,屬下願意全力以赴,不負王爺所託。”夜梟自信地回答。
“好,記住你的話。”樊仰極推開隔壁巴格的房門,把巴格喊了起來。“起來,巴格,別睡了。咱們上路!”
巴格睡眼惺忪地跳下床。“王爺?天還暗著,怎麼要上路了?”他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在作夢,因為他竟然看到王爺在笑。這幾天連說話都懶的王爺居然在笑?
“還傻著做什麼?快點把東西收收,把馬上鞍,我們騎馬比較快。”樊仰極等不及要行動了。他終於不再跟自己的心過不去,決心賭上一賭。
巴格不懂王爺為何那麼急著上路,但是當兩人一前一後各騎著一匹馬,王爺卻往來時路而去時,巴格摸了摸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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