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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張小麓還舉了舉自己手中的咖啡杯，一方面是想表示自己確實會泡咖啡；另一方面又想表示自己剛在這茶水間泡了咖啡。

“小麓，你剛才一直在這裡？”果真，江媽媽抓住了張小麓話中的重點。這下張小麓似乎更有了理直氣壯的理由了。

“對啊。說來也巧，剛才還在茶水間遇見海叔了呢。第一時間更新&nbsp；我還在說什麼時候去家裡看看您，順便呀，把我從國外給您帶的那些化妝品給您送過去呢。想不到這剛出去了，就看見您下樓了，這不又趕緊追了過來，想確認一下究竟是不是您呀。”

“哎，你這孩子！”張小麓這麼一說，杜媽媽心裡自然就高興了，向張小麓走進兩步，“小麓啊，你說你海叔剛從這裡離開？”

“對啊！”

“他到這裡來幹嘛？就他一個人？”

“哎呀，杜阿姨，怎麼會就海叔一個人啊！”張小麓聽了杜媽媽的話之後，話中帶著驚呼，惹得杜媽媽的神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我當時也在啊。聽說今天公司有個合同出了問題，海叔好像挺煩的，所以就來茶水間泡咖啡。說起來啊，這泡咖啡的事情……不是有秘書麼？”

張小麓一邊說，一邊偏頭看著秘書的眼睛。果真是跟在杜炳海見多了市面。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接著開口，“本來一向是我的職責。可是今天事情確實很多，我忙著去送資料，所以杜總就自己下來了。”

“誒，姐姐你別緊張啊。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啦，這件事情啊，只有杜阿姨可以管。”張小麓順手將咖啡放在了吧檯上，笑著伸手挽住杜媽媽的手，“杜阿姨，話說回來，您今天來公司幹嘛呀？”

“還不是找你海叔！”

“海叔剛才上樓了啊。”張小麓裝得確實很像，根本找不出一絲破綻。甚至臉上還帶著一些不捨，“不過我還以為杜阿姨知道我在公司，所以過來看看我有沒有被人欺負呢。”

“你這孩子，誰敢欺負你啊？”杜媽媽一聽張小麓的話，臉色變得有些嚴肅。她也是知道張小麓是在杜炳海的力薦之下進了聚成。那欺負張小麓，不就是不給杜炳海面子嗎？“打狗還看主人呢，誰要是敢欺負你，讓你海叔收拾他！”

張小麓聽後，並未對杜媽媽的維護產生感激之情，反而是那句“打狗還看主人”，怎麼的就讓她那麼不爽呢？

“我就知道杜阿姨對我好！”即便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和厭惡，張小麓依然將情緒隱藏地很好。也順勢拉著杜媽媽往門外走去。

正趕上杜越也過來了，杜越和張小麓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拉著杜媽媽走了。張小麓也不攔著，躲在拐角的衛生間裡。

估摸著大概杜炳海也走了，這才出去，正好遇見走出茶水間的羅綺珊。

兩人相視一眼，誰都沒有先開口。就這麼相互看著，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同時笑了起來。張小麓的笑容中多的是一份淡然，而羅綺珊的笑容裡，多的是愁苦。

“你跟我來！”羅綺珊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眾人審視和帶著色彩的目光。所以並不把那些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人當會兒事兒。

可這裡終究不是說話的地方，羅綺珊便帶著張小麓往天台走去。

張小麓也不作考慮，很自然地跟在羅綺珊後面，別人的目光永遠都不是判斷一件事情對錯的法則。而此刻的張小麓，需要羅綺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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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大家都在騙你

天台上清風習習，張小麓墨色如瀑布的長髮在微風中清揚，好像這陣風可以撫平他內心一切的情緒。

而羅綺珊那頭被染成棕色的大卷則在微風下變得更加的凌亂而躁動。而那張原本秀麗的臉上也盡是吹不開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