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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恐怕……
所以,蘇刑天打定了主意,絕不讓這女人活著離開!更不可能讓她去爭奪那一姬之位了!
“那孤……可能阻止?”
原本是蓄勢待發的一場惡戰,卻只因為這陰冷的一聲,眾人僵在原地,有一艘畫舫緩緩的靠近,進入了眾人的視線,雖不起眼,但是卻精緻大方,處處彰顯著尊貴之氣……
那一個聲音,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誰,只是當事人蘇刑天,卻是刻骨難忘……
他只覺得扶著蘇頤的手都微微的顫抖了,只覺得……血氣上湧。
待眾人看到畫舫靠近後,那船頭上立著的人影時,不免竊竊私語了起來。
船頭上立著的是冷炎,蒙著一隻眼睛,表情越發的嚴肅,他直挺的立在船頭,一身黑衣迎風而舞,待近了前,才伸出手來,手中一個金牌異常的耀眼。
“蘇刑天,還不速速下跪!”冷炎毫無感情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畫舫內燈火通明,薄紗飛舞擋住了眾人的視線,但是薄紗揚起時,還是看到,畫舫之內坐著一個人。
懶懶的依靠在那,有風吹過他的黑衣,那衣角的金線騰龍刺繡迎風而舞,那修長的十指抬著茶杯,輕輕一抿,薄唇無情,那露出來的下顎精緻絕美,輕紗飄蕩,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只覺得那偶然露出來的,那修長的食指上,那一顆火紅的寶石戒指,竟讓眾人心驚膽顫。
“參……參見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蘇刑天不知道怎麼發出的聲音,只是覺得渾身冰冷如在冰窖,毫不猶豫的拖著女兒跪倒在地……已然是腦袋一陣空白。
所有的人,聽到蘇刑天的參拜後,都嚇得出了畫舫,迎著風跪倒在了船頭上。
蘇頤更是渾身一軟,跌坐在地,臉色蒼白如蠟,呆怔著什麼也想不到了。
雪停了,卻讓眾人覺得更冷了,唯一站著的戚默,雲笙還有齊容,都只是靜觀其變。
風依舊輕輕吹拂,那畫舫的薄紗輕輕擺動著,偶爾露出祁夜的身影,卻是再沒有人敢看上一眼。
祁夜放下了茶杯,聲音在風中冷冷的穿過,“孤倒不知道,原來蘇大人……竟是這般的氣魄?”
“臣……臣罪該萬死!”除了冷,此時蘇刑天能做到的唯一事情,也就只有顫抖了。
“哼,”祁夜不露面,但是隻是這低沉的嗓音,就能讓人冰冷得渾身發顫,那氣勢讓眾人不敢抬頭,只能聽他冷冷道:“冰舞大賽是孤定下的規矩……這決鬥法則,也是孤立下的……孤向來最討厭弱者,而你……不僅弱,還該死。”
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祁夜竟然也在這冰舞大賽的場地裡,連戚默都微微吃了一驚,只是緊張的站在雲笙的面前,想伸手抓住雲笙的手,卻又不敢……
只能是渾身僵硬的站著,只是……回想起剛才蘇刑天那些話來,恐怕……在祁夜的眼下,是難逃一死了。
這並不是戚默想看到的結果,她不過是想逼一姬現身,就算一姬不現身,蘇刑天這強硬霸道的仗勢欺人,也會讓天祁的百姓對蘇家,對一姬寒了心。
對她和一姬爭奪時大大的有利。
只是沒想到……事情竟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祁夜這一聲該死,一瞬間就將蘇刑天和蘇頤打下了地獄,而且無法反抗,眾人一陣呆愣。
只是沒想到,祁夜竟是一點也不顧忌,蘇家的人是一姬的親人,怎麼說……也算他的岳丈。
可是眾人也知道,在祁夜的眼裡,怕是絕對不會有這種顧忌和關係的,不然,怎麼會每年都會選拔一姬呢?
女人在祁夜的眼裡,連玩物都不如,這些是深入民心的祁夜的形象,但是祁夜這個霸主,殘暴是殘暴,卻讓百姓豐衣足食,讓天祁強大,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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