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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還望多聞天莫要上告天庭才好。”閻羅王拱手懇求。
“寶幡既已尋回,本王自然不加深究,何況我也有冒犯之處,也請各位閻王海涵。”
“哪裡哪裡,好說好說。”十殿閻王躬身陪笑著。
“那本王就不打擾各位了,告辭。”
毗沙門右手持著寶幡,左手抱著白狐,帶領著眾夜叉羅剎飛昇離開地府。
燦金色的寶光漸遠,然後消失不見。
幽冥地府又回到永恆的黑暗中。
“你不知道地府有多麼可怕?奈河橋下全是滔滔血水,陰山上還躲著好多邪魂鬼怪,我好害怕,一直躲在洞裡頭,可是還是會聽見可怕的哀號聲,嚇死我了!我以為我一定會死,一定回不來了——”
觀娣埋在弗靈武頸窩裡哭訴著可怕的經歷。
“還好你有真言護身,否則凡人走一趟地府回來,沾染了太多陰氣,不死也會大病一場的。”他將嬌弱的身軀用力圈在懷中,柔聲安撫著。
“我第一次離死亡那麼近,小時候被火燒成重傷時都還沒有覺得自己會死,可是在地府陰山上,死亡的恐懼離我那麼近,我真的以為自己就快要死了。”她緊緊摟著他的頸項嚎啕大哭。
“如果你死在地府,我怕我真的會把地府徹底掀翻了。”當他得知觀娣失蹤的那一瞬,腦中疾速湧起狂濤般的烈焰,燒燬了他的理智,讓他做出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法力召喚夜叉羅剎的蠢事來,現在滿京城傳頌得最熱烈精彩的,莫過於“弗靈武是個擁有降魔異能的神人”這件事了。
觀娣並不知道他為她做的這些事引發了多大的震撼,也不知道在他以法力召喚夜叉羅剎下地府搗亂了一場之後,其實是毗沙門天王現出法相代替他收拾了殘局,否則以他失控的情緒,必然會帶領夜叉羅剎幹下更轟轟烈烈的慘劇。
“你是怎麼會知道我在地府的?”她靠在他胸膛上抽噎著。
“猜的。”這是實話。
“那個救我回來的人是誰?”她抬起淚溼的長睫,奇怪地問。
“他是隨侍在毗沙門天身邊的鬼神檀陀羅。”
“他的模樣太駭人了,我當時一看見他出現在洞口,還以為是地府來的鬼差呢,嚇得死也不肯跟他走。”想起來仍覺得可怕。
“要現出瞠目忿怒的形象才能嚇倒惡鬼呀,毗沙門天在降伏魔眾時,也一定會現出那種形象。”他撥弄著她額前柔細的髮絲。
“真的?”她一本正經地問。
“當然,我為什麼要騙你?”他輕笑。
觀娣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的臉。
“你千萬不要做出那種形象嚇我喔!”
“你又不是惡鬼。”他忍不住大笑。
觀娣害羞地一笑,把臉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弗靈武懷抱著她仰躺在溫暖的炕床上,長指細細梳掠著她柔滑的長髮,悄悄撥到耳後,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項,他的手指緩緩移到她頸背上的那片疤痕,磷惜地輕撫著粗糙不平的表面。
“對了,白狐呢?她怎麼樣了?”她突然想起來,從他懷中仰起臉問。
“讓毗沙門天王收伏了。”他有些訝異,她竟沒有發現他在做什麼。從前只要他一碰到她身上的疤,她總是躲躲閃閃的極不自在,這會兒竟然像沒發現他正在做什麼。
“被收伏是什麼意思?”她趴在他胸膛上不解地眨了眨眼。“她還算活著嗎?還是像白蛇被鎮在雷峰塔底下那樣?”
弗靈武雙唇貼在她頭頂格格發笑。
“她活得很好。”
“是嗎?弗靈武,你知道她是你幾世以前的情人嗎?”她沒有留意到有隻不安分的手已慢慢將她的衣衫褪下雙肩,一徑沈浸在白狐對她敘說的那段悲慘的可憐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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